第二天,胥夜整理好,去摁简空的门铃,女孩开门的同时还在刷牙:“十分钟,很快。”
“时间很充足,没关系。”胥夜笑了笑,把准备好的早餐摆在桌上。
简空洗漱好,去房间换了衣服,又描粗了眉毛,再出来已经是瑰丽耀眼的少年。
胥夜看着,无论是她还是“他”,永远赏心悦目。
“表哥,我可是一分钱都没带。”简空笑眯眯的说,昨天她已经发现苏白留下的卡,也只是放起来。
“这个给你。”胥夜也掏出一张卡。”
“你觉得我能给机会你包养我?”简空撇撇嘴,没有收,愤愤然地吃着早餐,心里想果然扯上喜不喜欢这种事就是麻烦,连便宜都不好占。
“包养?荣幸之至。”胥夜猜到女孩的心理,也没勉强什么。
两人打车到机场,简空一如既往的戴着口罩,却发现今天回头看的人依然不少,侧脸看了看胥夜,明白缘由之后从背包里又翻出一个口罩。
“戴上,招蜂引蝶!”简空不爽。
“呵,吃醋了?”胥夜笑了,配合的戴上口罩。
“胥氏是不是并没有媒体写的那么厉害,毕竟现在的媒体都喜欢很夸张。”简空问。
“为什么这么说?”胥夜有些不解。
“胥大总裁带心仪的女孩出门,没有专车服务,也没有保镖助理前呼后拥,提个行李还得自己动手,不符合人物设定啊。”简空发表意见。
“我以为你会不喜欢那样。”胥夜为了这短暂的自由也是费了一番周折。
“谁不喜欢被伺候,只是在古堡没人敢伺候我,好像我多看他们一眼他们就会死一样,一个个被害妄想症。”简空吐槽,她不是喜欢独来独往,是没办法只能独来独往。
“你知道吗,我哥派过好些个小丫头跟着我,结果她们一个个自己把自己吓哭,还要在外头说我心理变态,搞得好像我把她们怎么了似的。我一个医生,解剖室不放人体标本放什么,放花吗?”简空继续抱怨着,真是想起这些破事就纳闷。
“你师父也是医生他从来不做这些吗,为什么古堡的人还会觉得惊吓?”胥夜感到疑惑。
“我师父,他都65高龄了!你怎知他年轻时没做过,他现在倒是想,可就他那腿那腰,站不到两小时就喊疼了,能做什么。”简空辩解。
“所以你师父是同意你的方法的?”胥夜又问,两人已到候机室。
“额,跑题了,我们最初讨论的是胥老板为什么如此低调抠门。”简空不想说,刚开始师父让她解剖尸体只是为了让她了解人体的组织构造,可简空后来却有些沉迷其中,甚至在一具具尸体中将自己的手术刀法练得精湛非常。
“如果我一开始就为你挥霍,你恐怕早就跑的不见影了不是吗?”胥夜看着她,想以她如今慕安集团的背景,什么奢侈没见过呢。
“谁说的,你哪只眼看见我脸上写着高风亮节了?说不定我还就抱紧你大腿了。”简空也想体会一下什么是铺张浪费,可只怪自己太懂事,也就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