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先生说得没错,这江狱就是对晚晚小姐起了贼心,干出这种无耻之事。
江狱当即反驳:“那又如何?他不是一样没有保护好她,不是一样让她伤心?”
“别说了。”陆听晚打断两人的争吵。
她急切地问江狱:“那药剂是陆延修的救命药,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病倒在医院却骗我说出差,这事你是不是知道?”
江狱不言。
“你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明知道我有多在意这件事,明知道陆延修没做过,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更知道没有药剂他会死,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那可是一条人命,不是可以拿来玩笑的。”
陆听晚不明白,江狱为什么要置陆延修的生死于不顾,为什么要阻挠箫执和小五他们见自己,甚至连自己父亲都关进了警局。
江狱看着为陆延修着急,流泪,而问他为什么的陆听晚,一双眼紧紧盯着她,轻声反问:“你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语气,就仿佛是陆听晚做错了事而不自知,真的就是在质问陆听晚。
可陆听晚确确实实就是不知道,她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去揣摩江狱的想法。
“是不是盛域?是盛域的股权是吗?我不要什么盛域的股权,我都给你,我回去立马就把股权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你把药剂给我好不好?陆延修情况真的很危险,他等不了了。”
陆听晚一想到小五说陆延修差点死在抢救室,经历了大换血才捡回一条命,就怕得不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心神大乱的她唯一能想到江狱这么做的可能,就是盛域。
听到陆听晚的话,江狱眼神一点一点冰冷了下去,隐隐夹着怒火在燃烧。
“呵……”
他冷笑了一声,显得有些莫名。
这一声冷笑也让陆听晚的心沉了大半。
可他却忽然坦然承认了:“没错,应对药剂确实在我手上,沈南知亲手给我的。”
不等陆听晚欣喜两秒,江狱忽然抽回被她抓住的手,转而抚上了她冰凉的脸,指尖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渍。
“你要应对药剂,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他说。
“你要什么?”陆听晚下意识问。
“我要你。”
江狱的话清晰传入耳畔。
“什么?”陆听晚怔怔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