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搞了再说杂七杂八的事,这会开始了又一次的恶性循环,何意羡知而故犯。
黄妙妙敲门声响,两个人如同一部停演的好电影一样,何意羡先扬声说他衣服沾泥点了,换一身。白轩逸不说话,只是打开淋浴配合他的表演。
何意羡看他像个昏君,自己很得意的,甚至故意制造巨响,由着脾气胡来了一阵。
何意羡把手撑着镜子稳住自己,穴眼一颤一张,像是自然界里吸引着雄性给自己授种。但是极其紧缩,贞洁地闭合成一线:“不行,你先帮我吃一会,疼死了…好酸,嗯哼,痒痒肉,你摸我痒痒肉了…”
似乎没觉得这是个真正的问题,白轩逸也就没有答言,还恶作剧把何意羡的阴茎弯扭回来,向他自己的穴眼去戳弄。
何意羡疼又不能出声,咬红了手背,几至滴出几道艳丽的血线:“快点帮我舔一下,就一会嘛,嗯哼宝贝……我的好老婆…”
白轩逸三指在肉洞里无情张开搅弄,笑了说:“我是让你爽来的?”
何意羡一个酥颤,惊觉他是不是在生气啊,才想把自己就地正法了。没办法,男人爽是第一位的,何意羡一向可弯不可折,风骨具有可塑性,只得低下地道:“醋什么…犯得着么,跟一个小鸭子生气么,啊…?还是和另外个…啊,那你一个小手指头不就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伸出胳膊勾住白轩逸的脖子,面红心跳道:“老婆,乖老婆亲我一口……”
白轩逸掌控一切的同时,沉默不语。
何意羡哄他无果,盛气凌人地说出那些话,说服力十分有限。下身痛不可言,却又心痒难揉,摸了一把自己的胸缓解痛感,白轩逸也覆上他的手,仿佛一起托住乳房不停地按摩,以刺激奶水,俏生生的被吮着吃。
今天何意羡没时间事后清理,拉开了洗漱台的抽屉,胆子一豁了:“…戴套。”
说出这话,心脏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可是白轩逸好像没有反对,何意羡低着头用手指捏住,把避孕套沿着阴茎,直到撸至阴茎底部。?从没做过这样的事,紧张地手有点抖,口是心非道:“要不然算了,我用腿给你夹出来……”
白轩逸一脸在办案时候的严肃,以这样的严肃,毫无预兆地环住他插了进去。屁股里面早被打烫了,汪着满满的一泡蜜,呲一下流了白溜溜的屁股。奇怪的是体香也盈盈地溢了出来。
“我操…我操白轩逸你他妈算是个什么东西!”何意羡几乎放声尖叫,但很快只能握着拳掩住呻吟的嘴巴,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大果然还是好啊,一口下去好满足,可是每次起初总是伴随疼痛,有多疼,像是捱一刀。
“放松点。”楚腰腻细,臀部半月弯曲的弧度更适合在手里把玩,白轩逸握着它,“干透点。”
白轩逸下身狠狠往上耸动,何意羡雪白的肌肉绷成极漂亮的形状,被他插得在洗手台趴不住了,要坠下去。灵魂逐渐飘了出来,本能要逃,往角落爬:“我好疼,我要死了……”
却被白轩逸掐着脖子抓回来,一只腿摁到了浴缸边缘踩着,大腿被迫分得更开。说话的口气,就像是面对一个马上就要哭鼻子的小孩:“怎么才不疼?”
何意羡拽他的乳头,一片大好的男色挪不开眼,哼叫道:“你,那你,叫声老公我不疼了……”
白轩逸听到笑了,语气轻慢地好像在说服谁一样,手上却掐了一把他腿间最嫩的一块肉:“把你脾气养起来了?”
何意羡这一下完全被捏碎了,深受打击蔫巴成了一团。白轩逸整根整根地抽送,虎口夹住他的根部,向外不轻不重地拉扯,视线固定在他的脸上低声道:“动什么动?”
何意羡听到更好像不足月的小孩子,小猫一样被一瓢热水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