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贫民区里一直会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外面有好奇的人忍不住驻足,看了一会儿,更奇怪了:“这是在干嘛?”
“修屋顶呢。”
旁边有知情的路人回答他。
“好好的怎么修起了屋顶?”
“这谁知道啊,好像说亚特兰斯来的那群人,觉得贫民区的房子都长得千奇百怪的很不顺眼,想要修成一模一样的屋顶。”
“哈???”
不远处,强迫症兼建筑队实际负责人酸菜鱼看着手里的规划图,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按照这个进度下去,这两天就能把屋顶都修完了。
修到傍晚,有一些屋顶正好只差了一个角落。建筑队在负责人的带领下,多多少少都有些强迫症,有不少工人瞧着这缺一角的屋顶,怎么都不顺眼,索性自愿加班赶工。
也因此,当街角处有人惊呼的时候,工人们第一时间就警惕了起来。
“啊——”
人们朝尖叫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正好是一个密闭的胡同,胡同口被几个膀大腰圆的流氓给堵住了。一个女人正柔弱无助地捂着胸口,靠着墙壁,看起来很柔弱无依的样子。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啊!”那个女人声音微微发颤,看起来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不好。”
屋顶上有人发出了喟叹声。
这建筑队里除了亚特兰斯的人,也有帮忙修自家屋顶的王城住民。
这两类人在这一瞬间展现出了全然不同的姿态。
亚特兰斯的人只是平平淡淡地瞥了一眼,看到女玩家的脸后,就放心地转回了注意力。
而王城住民们却普遍有些慌张和愤怒,还有些见义勇为的,打算爬下□□去救人。
“不用去。”
有人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