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我给你弄出来。”窦深眉头轻蹙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词，想了片刻，他说：“男朋友的福利。”
……
人声和山林鸟兽啼声透过窗户传进，月光清冷透亮，窗帘拉到边，风吹着布帘轻动，屋内呼吸交错，过了很久，窦深坐在地上，有些怔愣地看着自己手，以及衬衫。
顾孟皮这么厚的人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抬起胳膊捂住了自己眼睛，半是呢喃半是害羞地喊了一声，“深哥……”
“深哥在，你别说话，让我静静。”窦深没好气地打断他，站起来抽了张纸，擦了半天衣服上痕迹还是没消，带着些不算好闻但也并不讨厌的味道，星星点点地晕出一大块。
窦深叹了口气，没办法，干脆解了纽扣打算脱衣服，“你好歹……跟我说一声。”
顾孟自觉理亏，放下胳膊看过去，正好瞧见窦深手指落在倒数第二颗纽扣的位置，于是一片隐在衬衫后面白皙精瘦的肌肤就入了眼睛。
“……”
顾孟咽了口口水，“深哥你别色诱我。”
窦深动作一顿，干脆利落地站起来，微微弯腰，将顾孟逼的后仰，低声道：“这就受不住了？”
衣服半褪不褪地挂在身上，肩膀裸露出一大片，窦深抓住顾孟手腕，坏心思地带着他摸到某处，附在耳边，边啃噬那处柔软边低声说：“帮我。”
……
窦深没看时间，累出一身薄汗的时候，瞥了眼顾孟衣服，神色复杂说不出话。
顾孟反身抽了几张纸，笑道：“明天不回去了吧。”
窦深默了两秒，“嗯。”
也回不去。
他根本没带衣服。
顾孟也是。
他翻下床，问：“你去洗澡吗？”
顾孟说：“你先吧，我把这边擦一下。”
“……”窦深，“好。”
他今天有点疯。
比初三暑假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