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顾辞三人也算是在此安身了。但斐世渝俩人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从外面拿回了一条铁链,把他的手脚栓住,让他像一个婊子一样大岔着双腿,张着女屄像一个随时欢迎雇主的婊子一样,迎接着进屋的俩人。
定居下来后,斐世渝和斐辞骏俩人也时常被要求到外面去出任务。不过俩人每次都会不过一天就返回住处,可这一次却发生了例外。
斐世渝和斐辞骏俩人出去三天了,还没有回来。顾辞被俩人用铁链绑着手脚完全无法动弹,头晕晕沉沉的,肚子也被饿的直叫唤。
是夜,门外忽然传来了开锁声,顾辞噔时眼神发亮的看向门口。脚步声渐近,顾辞出声抱怨起来:“你们俩个废物干脆别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我都说了我不会逃,为什么还要把我捆在床上。”
“你们……怎么是你?”顾辞的话在看到陆景和后卡在了嘴中,看着陆景和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把腿合上,但粗重的铁链却无情的化解了他的一切动作。顾辞的使力反而还使得他的女屄更为放荡的,在陆景和的面前欢快的一收一张。
陆景和也被眼前的春景惊住,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顾兄,你怎么会在斐世渝俩人的房间?”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他们俩个人绑过来的,我也不认识他们俩人,你能带我离开这吗?”看着陆景和不自在的神情,顾辞紧张的捏着手心,但神色自若,一副真诚可怜的样子看着陆景和,装做无辜害怕的样子抽咽的说。
“可,可以!顾兄,都怪我那天走的早,要不是我……我本想带你来这的,这样你也不会遭受如此待遇。”陆景和一脸懊恼的转过头看像顾辞,又被床上白嫩可人的躯体羞的红着耳朵,又将头转向了另一边,手也不自然的挡在自己抬起头的阴茎上。
顾辞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自得还没显露出来,就看到了陆景和不自然挡在鸡巴上的手。顾辞瞬间被陆景和恶心到不行,破口就想要大骂陆景和的伪君子作态。但一想到如果陆景和被他赶走了,他这辈子怕是都要当斐世渝俩人的鸡巴套子了,他脸上阴冷神色才别扭的恢复到了可怜无辜的样子。
“陆大哥,你过来帮我把铁链解开吧。”舍不得孩子套不到了狼,顾辞咬了咬牙,柔柔弱弱的唤着陆景和。
陆景和红着耳朵,来到顾辞的身后,把困住顾辞四肢的四条链子一一断开,又呆愣愣的站在顾辞的身边,满脸通红的看着地板。
“陆大哥,我女屄口有点疼,你能帮我看看吗?”顾辞看陆景和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害怕他顾及斐世渝俩人的威势,不敢带他逃离这儿,连忙慌乱出声。
“好,好,好的。”陆景和又些磕巴的回应着顾辞,偷偷撇了一眼顾辞,发现顾辞闭着眼睛没有看他。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一直挡在阴茎上的手也挪开了位置。
粗长的鸡巴把裤子顶起一个巨包,鸡巴的主人却对比不顾,反而是不自然的吞咽着口水,半蹲下身子,看着被陌生男人流下的精液结块粘黏的死死的阴蒂和屄口。
“有,有东西黏在上面。”陆景和死死盯着经过三日已经恢复到粉嫩的女屄,脸不由自主的往前伸着,直到鼻尖顶到顾辞立起来的阴蒂时,他才猛然回神,惊慌不安的看向顾辞。
却发现顾辞脸色不变,好似没有察觉到异样一样,陆景和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我,要我帮你弄下来吗?”陆景和看着粉嫩的女屄,忍不住大胆看向顾辞。
过了好一会儿,顾辞才同意了陆景和的请求。陆景和忍着嘭嘭直跳的心,把手抚在那他自见面以来就肖想了好久的地方。
嫩生生的阴蒂被陆景和粗糙的手指摸的一抖,陆景和摸着滑嫩又具有弹性阴蒂,不自觉的用两指来回轻轻摩擦起来。
“嗯呃啊啊。”等顾辞实在忍受不住哼叫起来,陆景和才仿佛回过神来,有些惊慌的松开搓着阴蒂的手指。
“那,那我现在帮你撕下来,你忍一下。”陆景和试探的看了顾辞一眼,又再一次捏住了被搓的发红的阴蒂根。
抬起另一只手,对着死死黏在阴蒂上的精块,尝试着往外抠了抠。然而,被黏在阴蒂上有三日之久的精块却像陷在阴蒂里一样,难以抠除。
“会有一点疼。”陆景和看到顾辞双腿小小的往外摆动,安慰的看着顾辞说。可他的手却违背了他温柔的劝慰,对着黏紧难脱的精块,一只手死死捏着阴蒂,另一只手想划骨机一样,狠厉的用指甲在娇嫩的阴蒂上划割。
顾辞被陆景和粗爆的划屄动作吓到,无力的摆着双腿想要制止陆景和的动作。陆景和刮红了眼,理智上明知不该,感性上却十分的享受着顾辞的无力的哭叫声,动作越发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