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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靳川摸了一下脸颊上的伤口,无所谓的笑了下,“不碍事。”
霍寒嚣在他面前坐下来,“我不是说你的伤口。”
盛靳川脸色一下子变了,“也没事。”
“你的助理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霍寒嚣知道这个助理跟盛靳川很多年了,忠心耿耿,向来都是惟命是从的。
可今天却胆子大的敢多嘴了,显然是盛靳川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地步了。
“我们是兄弟,没必要瞒着了。说说看,怎么回事?”
盛靳川又抹了一下脸颊上的伤口,也不在隐瞒了,“医生说,我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心脏衰竭而亡。”
霍寒嚣闻言,瞬间拧起了眉心,“我们可以去国外!”
“这些年我看的医生还少么?寒嚣,没用的。十年前的那场车祸,已经耗尽我所有的元气。这些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放心不下景景才硬撑着的。”
“所有……你这次是真的打算放手了?”
难怪白景景会突然跑来,说什么和盛靳川分手了,还要回美国。
“嗯,演了一场戏,果然骗过了她。”盛景川苦笑着,可心口却痛的厉害。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被骗?
这句话,横亘在霍寒嚣的喉咙口,硬是被他忍住了。
算了。
有些事情,盛靳川看不明白,更好。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嗯……没忍住。”
霍寒嚣,“……”
盛靳川自嘲的笑了笑,“从我十七岁,到今年三十七岁。整整二十年,我的一颗心都在她的身上。哪怕我现在要把她还给苏亦江,我还是不舍得。想着,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可没想到……”
“显然是白景景占了上风,我那些古董花瓶价值连城,你赔还是她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