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宣了好几位太医把了脉,臣妾才敢来说与姐姐和皇上”若菊说。

    “高捷,你去把太医院提点叫来”,李铭沉说。

    “是”高捷领了命退着身子出去。

    “你这怀着身孕,天寒地冻的跑出来做什么?”李铭沉语气温和,丝毫瞧不出怪罪。

    “臣妾想姐姐,想第一时间告诉姐姐”,若菊说着看我。

    我被她一看也不知该说什么,只一笑便罢。

    不多时张提点便提着药箱进来。

    向皇上,我,和若菊分别请了安,便跪在若菊面前,往她手上搭了条斯帕诊脉。

    只见他只用手一搭,便面露喜色,揭了帕子,转向李铭沉说:“恭喜皇上,昭仪娘娘确是有喜了,且脉搏强劲有力,母子皆安”。

    若菊笑的嘴都合不拢。

    李铭沉也笑。

    张提点和高捷俱在笑,若我此时不笑,倒显得我禽兽不如。

    “奴才给娘娘开一副温和的安胎药,娘娘每日煎了按时服下即可,娘娘身体安泰健壮,无需过多药物”,张提点说。

    “长乐宫伺候昭仪有功,上下都重赏”,李铭沉说。

    “是”高捷说。

    “谢皇上”若菊说。

    大概若菊生产之后,便会位列四妃了。

    她也真是给她娘和哥哥争气。

    张提点下去开方子时,若菊又说:“臣妾没有别的请求,只是想多与姐姐亲近,以后也希望这孩子亲近姐姐”。

    这言下之意,以后就是要多多与我见面了。

    李铭沉没有应下,只是看向我,我说:“你好好养胎便是,天太冷,还是少出门为好”。

    李铭沉看我话说的难听,便说:“朕都高兴糊涂了,高捷你去告诉太后,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我感觉就好像是他们一家人在其乐融融的聊孩子,而我甚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