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秦子墨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的花花草草眼神里泛起了一丝丝的迷茫之意,但随即又被眼中那无尽的冷意所淹没。
“久居府中也了无甚趣,侯爷何不到街上去散散心。”锦瑟莲步轻移双手叠在小腹上轻声说道。
“也好!”秦子墨沉思了一会儿道,:“人可曾抓到?”
“焚琴与迷迭正在暗中抓捕,等她们已有消息便会告知与您。”锦瑟推起坐在轮椅上的秦子墨0向外外面走去。
“回头把这些花草都换了吧,本侯不喜欢它们这副生机盎然的样子!”秦子墨扫过院中的花草嘴角泛起一丝冷意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诺!”锦瑟眼睑下垂轻声说道。
每天秦候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刻,准确的来讲他的心情仿佛从来都没有好过。
无论是受到辱骂还是赞扬他仿佛永远都只会冷着一张脸面对任何事情,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们不用跟着了!”秦子墨冰冷的声音传进想要护卫他的安全的兵卒耳中,不过他们显然对于秦子墨这种要求早就习以为然。
“侯爷唐皇欲将您软禁在长安城之心以快要路人皆知,是否还要按照既定的计划继续进行。”锦瑟将秦子墨推出秦候府,她那轻柔的声音飘入坐在轮椅上秦子墨的耳中。
“为何不继续?本帅倒要看看唐皇能够软禁我到几时!”冰冷而又充满桀骜不驯的声音从秦子墨的口中发出。
他现在看似是在被软禁但实际上不过是他不想动弹而已,他秦子墨想要离开长安城谁能阻拦得住、谁又干进行阻拦?
“侯爷我们与国舅的生意出了些小差错,您看?”锦瑟有些犹豫的说道:“是否将银子暂缓交付?”
“还是按照老规矩,毕竟我们可不能亏待了那位国舅爷。”秦子墨一想到某位贪得无厌的国舅爷不禁眉头轻佻,这可一个不错的棋子,这些年来朝中的一些事情还要感谢他雪中送炭。
锦瑟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看来这位国舅爷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
玄武街上络绎不绝的商人和吆喝声不绝于耳,但是此刻唐子植却一点也没开心的样子。
他发誓早晚有一天要把影卫给剁了,哪怕她父皇有再深的关系。
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简直是令人退避三舍,简单的来说在他们四人两步之内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云袖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反正是几乎每天都这样,他早就已经习惯。
而没心没肺的唐樱仿佛从未注意到如此诡异的一幕,也对更准确的来说是唐樱和影卫两步之内无人靠近。
看着唐樱东瞅瞅西看看一脸高兴的样子,云袖的脸上也散发出莫名的笑意。
“云袖姑娘,你说现在若是突然冲出一批杀手,将影卫大人给截杀了会怎样?”唐子植眯着眼睛看着对唐樱如影行遂的影卫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