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烈逼向了她,温热的舌头将她流出来的眼泪给尽数吸吮掉。他当真如了这世间最可怕的魔鬼,笑吟吟地说,“小孩子才犯错,宁柠,你不小了。”

    宁柠一颤,她不知道怎么去接这话。

    “犯错就该受罚,以后,你就待在这屋里,哪都别去了。”

    宁柠双眼一睁,她骇住了,要把她像狗一样圈养起来吗?不,不,不!她不要!

    她失控地哭叫了起来,“不!不要!”

    凌烈往下,吻住了她的唇,似情人呢喃般,“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不乖?她哪里有不乖?她明明是最乖的那一个!宁柠想要开口恳求,但一张嘴,那些支离破碎的话就被凌烈给悉数吞掉了。

    泰戈尔曾说过,哭先于笑,是人生的途径。

    笑只是一时的,唯有哭,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它。宁柠大抵是凌家人见过的最爱哭的人了,但大多时候,宁柠的哭都是悄无声息、默默无闻的。唯有在凌烈面前,她会嚎啕大哭,把委屈断断续续地说给他听。说完了,她还会跟孩子似的偎在凌烈的怀里,希望得到安抚。

    但她总是失望,凌烈从不在她的委屈上多说一个字。他或许会抱她——凶猛地像是要杀死她一般,但更多时候他会像个变态一样玩‖弄宁柠。把她的身体当做游戏的一部分,肆无忌惮地玩‖‖弄。

    而作为「玩具」的宁柠则表现得顺从无比,她从不拒绝凌烈,以他为神明仰望,无时无刻眼中都是他。她十分享受和凌烈之间的身体纠缠,那是独属于她的,宽阔的胸膛,硬邦邦的手臂,以及偌粗偌大的……

    她从不在「性」上羞涩,她喜欢凌烈,自然愿意接受他的一切。她竭力于让凌烈感到极致的快乐,不管让她做什么都好,她都可以。

    当然,这一点上,她很成功。

    她几乎是已经「彻底」勾住了凌烈的身体,只是,凌烈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的身体与欲是分开的,且分得清清楚楚。床上宁柠哭,他会感到兴奋;床下宁柠哭,他会感到厌烦。

    所以,宁柠的哭诉只招来了他的厌烦,从没得到过半点维护和安抚。

    这一次,宁柠哭得惨了,喉咙都肿了,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早上,凌烈让TC把叶嘉荣,他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目光散落在宁柠露在被子外的淤狠,眉头不经意地拧了拧。

    不一会儿,高秘来了电话,“四爷,今天约了江老在绿也。”

    江老想见凌烈,凌志颉之前已经提过了。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着急成这样。凌烈了然,他手指在手机背面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回了句,“重新约个日子。”

    高秘愣了下,随即立马应声,“好的,四爷。”

    凌烈问:“还有其他事吗?”

    高秘答:“没有了,四爷。那,我这边先去处理江老的事了。”

    凌烈:“嗯。”

    说完,下一秒,他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