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尚书愤怒的拿起那条手帕道“霍长笙,这个东西想必你不陌生吧?”
霍长笙陌生极了“这东西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就应该不陌生?”
丁尚书差点让霍长笙的话气死“你可真不要脸。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这样恶心的话都能说出来。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这是你的手帕,难道你不承认吗?这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绣着你的名字呢。你自己看。”
丁尚书将那血色手帕甩到了霍长笙面前。
霍长笙冷笑道“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呀?我还说我从来不用手帕呢。而且我是个傻子吗?这么明显的证据我能留下来让你抓把柄?”
丁尚书气道“你不承认也没用,手帕上的鲜血是你留下来的,让伺候丁琪的丫鬟说这手帕是怎么回事。”
那丫鬟立刻道“呜呜呜,这手帕就是霍姑娘你的呀,当时你用鞭子毒打我家小姐,小姐伤痕累累,你的鞭子上也都是鲜血,你就用这帕子擦了你的鞭子,然后你嫌弃脏,就将手帕扔掉了。”
“当时我留了个心眼,看见这上面有你的名字,就给藏起来了,就想着有一天能当作证据的。老爷奴婢可说的是千真万确的,皇上,奴婢不敢说谎欺骗圣上呀。”
霍长笙说“你是说,我当着你的面,用绣着我名字的手帕擦血,然后还故意扔在了你丁家?你说的只怕不是我,而是个脑残吧?这么明显的证据,我就这样大拉拉的留下了,你敢说,有脑子的人也不敢信啊。这你要说不是诬陷我,那我都觉得委屈极了。”
“我没有诬陷你,这就是你的东西。这上面的鲜血是我家小姐的血液。”丫鬟怯生生的道。
霍长笙哈的一声道“这个所谓的证据简直就是个笑料,虽然你们说的话还算有逻辑,但是,你们不该将别人的智商当纸片子踩。说下一件证据吧。”
丁尚书指着托盘上的一个簪子道“如果这帕子你不承认,那这簪子呢?这个簪子你总该承认是你的了吧?你戴过这个簪子招摇过市,京城里只要找,一定能找到人证明这是你的东西的。”
那簪子确实是霍长笙的,是霍长笙从自己头上拿下来送给丁琪的。但是这个簪子后来被丁玫一股脑的都偷走了。现在既然能出现在丁尚书的手中当证据,那就证明丁玫那块也被丁尚书发现了。
霍长笙心里有了计较,丁尚书能用她的东西来污蔑她,那她自然更能用自己的东西来翻盘了。她大方的点头道“没错,这个簪子是我的,你不用找人去问,我的东西我承认。”
丁尚书大声道“好。还算你有一点霍至德的血性。”
霍长笙沉声道“老东西,你和我之间的事情我们说就好,你别动不动就提我爹,你刚才那话要是传到我爹耳朵里,你信不信他能立刻杀回来弄死你?”
丁尚书老脸一沉,气息不稳“你别给老子说那些没用的,既然你承认这个东西是你的,那你还否认你伤害丁琪吗?”
“你这个就不符合逻辑了。东西是我的,就证明我伤害了丁琪吗?这簪子是我送给丁琪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丁琪我用过的东西吗?那是因为丁琪的首饰盒子里一件首饰都没有了。我看的心疼,所以情急之下才将自己戴着的摘下来送给了丁琪。”
“如果你因为我心疼丁琪,被她的姐妹们趁着她生病期间,将她的首饰全都抢走偷走,从而将我自己的首饰给她就说我有罪,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
霍长笙不客气的道“丁尚书有这个功夫和我这争辩,倒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其他女人们,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竟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呢?还是欺负他们的亲姐妹,还是人吗?”
丁尚书被忽然戳破这一件事,老脸上挂不住“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家的姑娘们,那一个个的都是贤良淑德的,而且都是好姑娘,绝不可能做出来你说的事情。你这簪子也不是什么怎赠送给丁琪的,你说。”
被点名的丫鬟立刻说道“这簪子明明是你疯狂打小姐的时候掉落的。”
“你该不会又说,这个簪子是你藏起来当作证据的吧?”霍长笙似笑非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