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蘅挑眉:“别装了,我知道你一直想对我做点什么,只是抹不开面儿。”

    温息羽磨牙,愤怒的说了三个字:“请自重!”

    这么一打岔,她差点忘了绑赵秋蘅是为了什么,气的喝了口茶,她拿了把短刀挑起赵秋蘅的下巴,道:“老实说,你来杀我,到底是奉谁的命?”

    “你确定要威胁我?”赵秋蘅面无惧意,很淡定:“刀剑无眼。”

    温息羽被她看的心虚,但还是迎难而上,“你要不说,我就、我就扒你衣服,不给你吃饭,还骂你。”

    赵秋蘅:“你骂我骂的还少?”

    温息羽:“……”

    “别影响本官审讯,你只说你主子是谁。”

    “你觉得谁能使唤得动我?”

    “赵太妃?”

    “我跟赵太妃素未谋面。”

    温息羽想了想,确实如此。赵秋蘅在上京只认得陈节度一家,据说是什么远亲,她师父与陈节度是旧交知己,这才走动多些。

    其余的官宦人家与她没有来往,况且赵太妃居于深宫,想见一面哪有那么容易。

    但除了赵太妃,她再想不出什么人了。

    “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关外,我的人分明说在关外见过你。”

    “我一个瞎子,去关外寻访名医,有错吗?”

    温息羽:“……”

    她慢慢凑近,唇几乎贴在赵秋蘅耳边,恶声恶气的道:“姓赵的,这七年你到底又结交了什么人?难道真的是本官小觑你了不成?”

    赵秋蘅似乎有些僵硬的转头,道:“你小觑的人多了,不止我一个。”

    温息羽眯了眼:“什么意思?”

    “意思是,”前一刻还处于下风的赵秋蘅突然翻身,揪住温息羽的衣领将人压倒在床榻上,并将她双手反剪,拿绳子一捆。

    几番行为不过瞬息之间。

    “你太高看自己了。就凭这点手段,你觉得能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