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寒鸦凄切,林间一片肃杀。
忽地一声嘹亮的叫声响起,就见一蓝翎鸟伏低飞来,停在谢迢的臂弯处。
他拿起藏在信鸟羽间的布帛,打开,面色微寒。
随后,一个利落上马,伏驰而去。
翌日,天蒙蒙亮。
屋檐低低下,有烛火轻轻摇曳。
赵福金头顶一个小揪揪,高高房梁上悬着一根绳子。
买得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沉,就快挨着桌子了。
“哎呦!”
买得眼睛一闭。
赵福金头皮一紧,拉的生疼。
她揉揉眼睛,迷茫的目光看向四方,见日光已然大盛,吓得一激灵,坐直了身子,问道:“这是什么时辰了?”
“平旦了”
赵福金脸色一变,连忙拿起笔,翻开纷乱的书卷,手忙脚乱。
“你怎么也不叫我,这还有半个时辰就要上学了,薛姐姐的作业我才写了一半都不到,买得,你是要害死我吗?”
买得低头不敢说话,默默拿起旁边一叠厚厚的宣纸,递给了她。
赵福金赶紧接过,低头猛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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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做得如何,可有进益?”
薛淑闻言,细细翻阅了手中的诗作,摇了摇头。
卢承照长叹一声,从横栏上翻身一跃,落稳地面,皱了皱眉道:“我这边也是,她底子太薄,源棋都看不懂,我都不知道从哪里教她。”
薛淑一面听着,一面继续翻阅,忽地动作一停,眼睛带了点笑意,待仔细读完这纸上的几句诗后,抬起头道:“或许是你的问题。”
卢承照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