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轻笑：“那不影响我夸你。”
“……”
又相顾无言了一会儿，言卿才把作答笔还给他，“去写吧。”
考生每一次考试都有不同的作答笔，由协考生抽取。许扬刚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替言卿抽取了一支红色的笔。
作答笔形似羽毛，通常是黑白灰三种颜色。彩色的笔有特殊功用，比如绿色的笔是一个随身医药箱，紫色的笔能画出实体。
而红色的笔几乎从未见过，考试说明中有没有相关记载。对此，许扬的心情如过山车般起伏，但言卿似乎并不太在意。
许扬写完第一题和附加题后，就躺在沙发上不动弹了。宴会上他只喝了点酒，又跑前跑后了那么久，现在实在是饿得眼发白。他静静地看着言卿在小厨房准备着夜宵，不知不觉又入了神。
与沈娜和张轩相比，言卿作为考生要淡然许多，不仅任何时候都不慌不忙，连考试的主导权都能轻易交给别人。
沉思间，零点的钟声在客厅中响起。许扬看向答题板，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很快屋子里传来冷冰冰的系统声。
【本场考试第一题：雪莉小姐锁在盒子里的秘密。】
【考生答案：记录雪莉小姐一生的莫比乌斯环。】
【正确。】
【附加题：本场考试其它小组的考生身份和协考生身份。】
【考生答案：造型师助手和贵妇女仆，银行家儿子和城堡花匠。】
【正确。】
“等等。”许扬突然惊起，“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对吧？”
“嗯。”
“但我鬼使神差地就把他们几个人的身份问了个一清二楚。”
言卿端了碗粥走近，瞧着他兴奋的样子，嘴角勾起，“目前看来是的，但他们明日前答完这题就能得分。”
“这样啊。”许扬没有收起笑容。他咬着唇，眼珠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馊主意。
待系统检验完答题情况后，他便瘫在沙发上等着最后大题的出现。
客厅里的窗帘没有拉满，大路上的霓虹灯透进些许色彩。墙上的钟也在不停歇地走着。
许扬昏昏欲睡间，系统音再次响起：【拓扑学考试压轴题：请考生和协考者分别走到莫比乌斯环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