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衣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闯进来的姜空澄。
“怎么了？”
姜空澄看到苏惜衣的表情，本来想要问出口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坐了下来，心里想着自己该怎么开口。
是旁敲侧击？还是直接询问？
苏惜衣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没有出声催她。
苏惜衣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帮不上什么忙。
特别是这次姜空澄被抓了，自己也只能在这里等着，因为上次差点害了她，这次被命令不能过去打扰他们的计划。
现在是该为她解决问题了。
姜空澄想了很久，知道这件事不说，一定会一直卡在自己心里的，在反复斟酌自己的话之后，终于开口了。
“你是不是普通人？你有没有控制这个世界的能力。”
苏惜衣没想到问题会是这个，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是在怀疑自己，对自己的身份有点疑虑。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地问我，我想你应该是相信我的吧。”
苏惜衣很开心自己是被相信的。
“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以前是管理者，就算是管理者，我也对这个世界做不了什么。”
姜空澄早就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但是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所以让她更加焦躁。
姜空澄的思维开始混乱了。
“为什么你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我无意的。”
苏惜衣也不知道怎么说那件事，那时候也是很奇怪，不过那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做这种工作，所以应该
“你真的从来没有骗过我吗？”
说起这个，苏惜衣就想到了之前关于姜空澄父母的事情，停了一下，他还是回答说：“没有。”
“算了，我先自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