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倾无助舔舔嘴唇,侧头躲开了谢望舒深情的注视。
“幸川,你还小,你不懂什么是喜欢。”
“我觉得你是把我当成你娘亲了,那是亲情。”
“那根本不是爱情。”
谢望舒本来执着的脸颊霎时间变得灰白。
“那不是亲情。”
“为何姐姐一直不懂我?”
“幸川迟早会证明给姐姐看。”
鹿倾回头,看向满是坚定的少年。
顿时,无力感划过心头。
这破孩子,怎么咋说都说不明白。
“天色不晚了,我歇息了,你早点睡。”
鹿倾不再看向谢望舒,提起裙摆便离开了书房。
静默良久,谢望舒才低头继续看起来了文书。
元渊从门外进来,笑着问道,“殿下这苦肉计使得怎样?鹿姐姐有没有心疼殿下?”
谢望舒从繁忙中抬头,冷冷笑了一声,说道,“不怎么样。”
这把元渊整的一愣一愣的,直心道: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愣着干嘛,过来研磨。”
元渊欲哭无泪,在小暴君身边尽心尽力地研磨,一直忙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鹿倾就被陶铃从睡梦中叫起。
浑浑噩噩地梳妆打扮,自己上了马车。
此次去万国寺祈福,赵贵妃只派去了谢望舒。
明面上是在为皇上的病重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