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母亲爱我父亲深入骨髓,怎么可能害他?”岳烽阳愤怒之极。
“徒儿!怎么如此讲话,车贤弟只是在讲述事情,结果又不是他调查出来的!”风老说道。
“不碍事,少爷的心情我能理解,换谁也不会冷静。”
“少爷,你还不知道吧,你母亲叫柴柱芳烟,柴柱家族一个旁支的子
弟。”
岳烽阳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不是他不孝,是因为这里的风俗就是,随夫姓,而岳家这样的大家族,岳雷的妻子,也没人敢直呼其名,都是尊称大夫人,所以,从小岳烽阳就不知道母亲的名讳。
“这就是给我母亲定罪的理由吗?”
“是,就是因为柴柱家是你母亲的娘家,而当时岳家和柴柱家的冲突十分尖锐,柴柱家收买你母亲毒杀你父亲,这样的事,在当时的背景下,是有可能的。”
“唉!最可怜的就是你的母亲啊!你想想,是她亲手给你父亲喂下的毒药啊!亲眼看着你父亲被毒死,当时她就晕死过去。”
“好几天啊!昏迷不醒,好不容易缓醒了,没想到等待她的又是当头一棒,她后来人疯了,又染上恶疾,最终散手人寰。”
“卧槽!是谁?是谁定的案?”岳烽阳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脑筋凸起,浑身颤抖。
车句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没说出来。
“是岳宗。”风老说道。
“这个老王八!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岳烽阳有些失去理智了。
“你冷静点!”风老喝道。
“少爷,确实是岳宗定的案,但是他只是一把刀,而操刀的另有其人。”
“你是说他背后还有人指使?”
“嗯,要知道那时候岳宗只是二长老,你二伯成了新一任宗长后,他才当上大长老。少爷,我这也都是猜测。”
“二伯吗?”岳烽阳不是没怀疑过,因为只有他是父亲去世后,最大的受益者。
风老看着岳烽阳“你准备怎么办?”
岳烽阳想了想“大长老岳宗,一定要死!二伯我也不知道”
岳烽阳确实不知道,如果二伯是幕后指使,他应该如何?杀了吗?。
第二天一早,宿无园大门口来了一队人马,带队的是岳家二长老岳武青,平日里家族的人都叫他岳无情,原因就是,他是岳家里执掌家法的长老,家族中有违法乱纪的人和事都要他执法审问,他为人刚直不阿,不会偏袒任何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家都认为他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