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儿又问道:“你怎知我一定能猜得中?如果猜不中,那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兔儿灯。”
桓修笃定地说道:“既是我出的谜面,谜底你定会猜着。”
瑞楼的小二端来热腾腾的菜肴,信王身旁的小厮见月从门外把菜肴端了进来,又用银针查验了一番这才将菜肴放在了桌上。
桓修指了指那陶碗里装的热腾腾的菜肴说道:“这瑞楼的燕窝鸭子可是最好吃的。”
见月端起风歌儿的碗正准备给风歌儿盛上。桓修却接过碗来亲自给风歌儿盛了一碗:“你上次来可有吃?”
风歌儿接过燕窝鸭子:“王爷这可是来问罪的呢?”
桓修轻轻一笑:“我岂敢问你罪?只是那日见着是你,当真是把我吓了一跳。你回到金陵怎么也不送个信来?”
风歌儿吃了一口燕窝鸭子:“在外两年,实在是有些想家了。眼看这金陵城里灯火通明的,却在郊外停住了,实在是忍不住。”
风玧墨笑道:“信王哥哥不要说你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还被阿姐打了一顿呢!”
桓修点了点风玧墨的鼻子:“这事我也有听说。玧墨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在校场里玩投壶,可不能再让你姐姐操心了。”
风玧墨揉了揉鼻子:“怎么信王哥哥也说我?可不止是我,以后谁还敢在校场玩投壶啊?这一个月来可规矩着呢。”
桓修拨弄着扳指,认真地看着风歌儿:“歌儿,今天见你也是有正事想与你商量。”
风歌儿道:“王爷是有何事?”
桓修沉声道:“难道你打算一直称病不上朝?”
风歌儿蹙眉道:“我也正在为此事犯愁。在金陵城中我的身份的确是尴尬得很。可现在边关平安,若是请旨去戍守,只怕会遭来猜忌。反正我这手断了,病情可大可小,可快可慢,先拖得一时是一时吧。”
宝笙说道:“可不是吗。我们姑娘有的是办法呢!今日能手断,明日定能脚扭了。”
桓修不由地笑了起来。
风歌儿笑骂道:“真是把你惯坏了,半点规矩都没有。”
桓修收敛了笑容:“歌儿,若我有办法让你不再过这种提醒吊胆的日子,你可愿意?”
风歌儿疑惑地看着桓修:“王爷有什么法子?”
桓修看了风玧墨一眼,故弄玄虚地说道:“我明日要去江夏,代皇上去赏赐那几个藩王。这一去恐怕得有两个月不能回金陵了。你姑且先装着病,等我回来我便告诉你。”
风歌儿笑道:“王爷这关子也卖得太久了,定要足足等两个月。”
桓修夹起一夹笋丝放入风歌儿碗中:“我会让人时时捎回些东西到司马府里,定不会让你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