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邀苦思冥想,终于叫她想出一个法子。
过了四日,赵衡得闲,差人去叫玉邀过来说话。
那婢女早早得了消息,便对赵衡道:“王上,世子病了恐怕不能过来。”
赵衡拿着茶盏的手顿住,问:“世子生了什么病?何时生的?为何不告知寡人?”
婢女见赵衡动怒,忙跪下回答:“世子前两日就病了,说是娘胎里带来的寒毒,每月都要发作一次。”
赵衡放下茶盏,大步往外走去,一边说:“你起来,世子请过大夫了没有?”
婢女忙道:“姜夫人说请过了,因是旧疾,按照以往的药方用药便能好。”
赵衡听道此处,大步去了玉邀的院子,
一进玉邀的屋子,赵衡便闻到一股厚重苦涩的药味,以及一丝浓郁的血腥味。
转过屏风,赵衡见玉邀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姜夫人坐在床头,仔细替玉邀擦去额上的冷汗。
玉邀见道赵衡,支撑着身子要行礼,赵衡道:“不必行礼。”
说完,就上前把玉邀按回床上去了。
姜夫人识趣地把床头让给赵衡。
赵衡见她这副模样,皱眉问姜夫人道:“世子生的什么病?怎么还有血腥味?”
姜夫人回答:“王上,世子从娘胎里带了寒毒出来,每月都要发作一次。陈国宫中的御医仔细诊过,开了一张药方,世子喝了便会在几日之内好转。只是这其中一味药引是猪血,所以才有血腥味。”
为了不被赵衡觉察,屋内花盆里确实浇过新鲜的猪血。
赵衡道:“何人下的毒?为何不解?”
姜夫人忙道:“王上误会了,世子的寒毒是先天不足,并非有人下毒。御医说世子这病只能温养,不要过度劳累就无甚大碍。”
赵衡转头,看了玉邀一会儿,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她的手。
果然冰如寒铁。
玉邀腹中坠胀,手足冰凉,难受得很。
赵衡抓着她的手,她也没心思风花雪月,甚至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