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的话仿佛有了实质重量，压得裴鹤愈发透不过气。
像是看出裴鹤的窘迫，男人在起身去拿摄像机时，顺便贴心地搬来一把高脚凳放在他面前。
“就坐这儿吧。”
说完，秦钺垂着眸调试镜头参数，给裴鹤留下片刻做心理建设的时间。
行业严重内卷，脸蛋漂亮、身材完美的模特闭着眼抓都能抓出一大把。每天来La求职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抓不住表现机会，那只能吃乖乖吃闭门羹。
尽管秦钺并不想放过眼前这个好苗子，但也得看对方是否开窍。
他放下手里的相机抬眼看去，漂亮的小新人已经坐在高脚凳上摆好了姿势。
裴鹤修长双腿乖顺地向两侧敞开，一脚踩着凳腿，另一只脚仅用半个脚掌踩地，腹前没有完全发育的精致性器被他用手拨到旁侧，露出腿间缀着盈盈水光的粉嫩阴唇。
男人的视线顺着水光欲坠的方向缓慢下移，一道窄小而透红的穴口正含羞带怯地翕动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秦钺收回目光，端着相机起身靠近，站定在裴鹤身前，伸手用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泛湿的穴口，居高临下地问：“这里被别人碰过吗？”
“没、没有......”裴鹤艰涩地摇摇头，强忍住并拢双腿的欲望，“您是第一个......”
“用这里自慰过吗？”
男人的问题愈发露骨，裴鹤羞耻心泛滥，咬紧下唇，无声地晃晃脑袋，算作回答。
可被众星捧月惯了的秦总监最讨厌别人敷衍他，原本慵懒性感的声音冷下来，说：“说话。”
凶什么凶啊......
裴鹤心里顿感委屈，不知从哪里生出些胆量，抬起双眸对上男人的视线，小声道：“......也没有。”
“会吗？”秦钺又问。
裴鹤这回学乖了，虽然不太懂男人的问题到底有什么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会一点。”
“嗯，开始吧。”秦钺总算大发善心地放过他，退后几步，将端在手里的相机打开，调整到合适的焦距后按下录制键。
可裴鹤却愣坐在原地，有些傻眼。
什么开始？开始什么？
该不会是要他对着镜头自慰吧！
“电子刊短频以秒计费，你现在已经浪费十秒钟了。”见他没有动作，秦钺屈指按下停止键，语气带着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