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男人可怕,吃醋的男人更可怕。
仅仅两巴掌,阴蒂就被扇得充血肿胀,疼意夹杂着快感以这颗敏感的肉粒为中心蔓延,火辣辣的,烫得裴鹤整个腿根都在颤抖。
秦钺再次扬掌要扇打,裴鹤下意识伸手去捂,指尖颤颤巍巍地轻抚两片红肿的阴唇,稍稍碰一碰挺立的阴蒂顶端,却惹来逼口小幅度抽搐,透亮的淫水缓缓淌出来,顺着股缝滑落到被褥上。
“疼......哥别打了......求求你......真的好疼......”裴鹤委屈地开口求饶,却被秦钺抓过双手按在腿弯里,让他好好抱住自己分开的双腿。
见裴鹤实在怕疼,这次秦钺换了新玩法。他褪下碍事的衣服,把高翘着的粗硬鸡巴压在红肿灼热的阴唇前,以极缓慢的速度反复顶弄磨蹭,动作间,不可避免地将紫红色的茎身蹭满滑腻的汁水。
紧接着,他拨开阴唇,扶着滚热的鸡巴将肉冠硬棱抵在阴蒂上色情地顶揉,手指则插进糊着淫水的逼口浅浅地抽送,指尖蹭到的汁水被打着转抹在小口张合地后穴上。
自从两人开始做爱,裴鹤全身上下唯一没被秦钺深入了解的地方,就只剩下股缝间那个更为窄小的后穴口了。
不知怎么,秦钺今天突然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逼口里淌出的淫水一滴都没有被浪费,全被他用手指勾过来涂抹在粉嫩后穴上,简直就是天然的润滑剂。
很快,未经人事的后穴便好奇地张开小口,欲拒还迎地含住秦钺的手指试探性吮吸。
裴鹤难耐地夹紧了腿根,企图阻挡异物的入侵,却无济于事,反倒激起秦钺心底的施虐欲。有着饱满紧致肌肉的手臂拥在裴鹤腰后,借力将他抱起,带着人膝行两步趴伏在横在整个床头的木柜上。
调整好姿势,秦钺再度欺身贴上去,一手箍着裴鹤滚圆的翘臀肆意揉搓,垂头在人肩胛骨落吻,另只手则紧攥着裴鹤单薄的腰身,弓身沿着脊骨纹理一寸寸啄吻啃咬。
裴鹤被吻湿了,他反手环上秦钺的脖颈,扬着脑袋大口呼吸。前面挡着坚硬的木柜,汗津津的后背紧靠着男人滚烫的胸膛,腰身两侧横着手臂,秦钺没给他任何退路。
但他喜欢极了,这种被紧紧箍在怀里珍视的感觉。
好喜欢。
裴鹤眼眶微红,侧过脑袋用唇去蹭秦钺俊朗的下颚,低声哽咽地说:“哥......插进来......”
想被彻底填满,粗暴也好,温柔也好,想跟他彻底融为一体。
秦钺叼住裴鹤的耳朵尖低笑,双手一齐捧住白花花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被蹭满淫水的后穴口,沉声蛊惑:“宝宝,自己吃进去。”
裴鹤撑着木柜呜咽出声,抗议般晃晃屁股,却被男人抬手扇了一巴掌,警告道:“听话。”
见反抗不仅没用,还得挨揍,裴鹤只好咽了咽口水,努力放松下半身向秦钺胯前坐去。
糊满淫水的穴口渐渐压上硕大的龟头,裴鹤试探性地往下坐了坐,仅仅含了半个肉冠,他就觉得下半身袭来一阵撕裂般的疼。
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木柜上,裴鹤卡在中间,往前无路可逃,更不敢往后继续坐下去。
秦钺倒也不急着催促,尽管额前已被疯狂燃烧的情欲逼出了汗珠,但他最擅长的就是一个“忍”字,伸手埋进裴鹤腿间抚弄着阴蒂,帮他慢慢放松下来。
裴鹤咬着唇小声喘息,紧致的后穴口便又往下吃进几分,含着小半截柱身努力地吮吸吞咽,以求早点适应鸡巴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