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尝试了很多种办法来验证一个问题,我答应你到底是因为繁衍的吸引力还是你的吸引力。”

    繁衍和欢愉,犹格在其中思考了很久,甚至没心思去考虑纳格和耶布的诞生,他早已预见双生子有惊无险的诞生,最终在一个远离莎布的时空里进行了一项罪恶的尝试。

    在犹格说出更肉麻的话之前,莎布再次质问他,“所以你创造出了一个畸形的玩意儿?你是怎么得到我的一具化身的?谁主持了这场研究——”

    被质问到的存在毫无预兆地亲吻了她,他的认真让莎布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她只能深呼吸,“你在让我兴奋。”

    本能压倒一切,小触手比莎布更快扯下了犹格的领结,露出了那枚从莎布眼前失踪已经的蓝宝石圆扣,再嚣张地把那枚圆扣解出来落到了莎布的手里。

    “它已经从你的衣柜里失踪够久的了。”莎布理所当然地收起了圆扣,没有受到任何有意义的抵抗,她成功把犹格摁在了沙发上,也不忘了贴心道:“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整理衣服面对下一个我的,亲爱的。”

    这当然是不能相信的床上话。

    在莎布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原本的时空之后,属于这个时间点上的另一个怒气冲冲的莎布会到来,然后直面欢好的狼藉——白色蕾丝边和带着亮闪闪水钻的女士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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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乎碎裂的黑暗混沌之中,昏迷其中的医生抱着即将涨裂的脑袋,艰难迟钝地从这片虚空中找到了三维的点支撑他从地上爬起来。

    不,或许这说并不严谨,在刚才的一场毁灭性对抗中,这个空间早已不存在所谓的方向。

    但医生无暇去顾及其中的奥秘,他要离开这儿,否则早晚会被愈演愈烈的乱流掀飞,谁也不知道他会被抛到哪里,他必须趁着这空间尚有稳定性可言的时候离开这儿。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被什么东西绊倒,毫无还手之力地摔在了一片脆弱的壁上,被砸到的地方咔擦裂开,整个空间愈发岌岌可危,周身黑暗如猛兽即将吞噬他。

    强撑着一丝意识,医生低头看去,他的眼镜已经不知所踪,但还是能判断出绊倒他的是那位小姐,不,是那个怪物的化身。他刚刚才眼睁睁看着扭曲肿胀的触手从这具身体中伸出,然后犯下残暴的行径,简直是末日,是地狱!

    几乎是下意识地被驱动,他鬼使神差地带上了那具魔鬼的化身,艰难去向那扇门。

    就在他脱离那个空间的瞬间,彻底崩坏和碎裂的声音如在耳边。

    但医生所能做的仅仅是背靠着一扇再也不会打开的门,毫无形象地狼狈瘫坐在地,难以续上气却也不敢大声喘息,他的衣服近乎完全被空间切割得几乎快成碎布条。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医生决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他无法用任何科学来解释,素来被他所蔑视的异端学说用一段离奇恐怖的现实来嘲笑他的无智。在绝对的事实和难以生出丝毫对抗之心的力量面前,那是神明还是魔鬼都已经不重要了。

    来自小渔村的噩梦再一次不可遏制地侵袭了他的头脑,更多被赫伯特·韦斯特刻意遗忘的记忆。那些自诩被神庇佑的祭司或穿着奇装异服走上火堆,在彻夜燃烧的烈火中怪叫乱跳,胡言乱语那些难懂的话,在天亮之时完好无损地走出。

    年幼的他被父母摁着脑袋跪拜请求赐福,然后亲吻祭司沾满黄沙和黑炭屑的脚尖,令人厌恶的一切。

    而现在,属于那具小姐的身体正躺在他手边,没有任何外伤,甚至连衣服和发型都保持完好。医生颤抖着伸手去探了温度和鼻息,身体尚是温热的,但毫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