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得意的事厉司桁,他觉得自己走了一步十分明确的棋,不断想办法换掉厉司琛的人,然后在老爷子耳边吹风。

    陆九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劝他了,可终归是没用。

    他只是红着眼睛,不断喝酒,“你别劝我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再梦里见到她,什么狗屁财产,我才不要。”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该一直陪在她身边,哪里也不让她去,大不了让她恨自己,也比失去她好。

    公司形式严峻,一多半的人都被厉司桁打压,他正是春风得意。

    陆七不忍他多年打拼的事业被毁,便去求助司马熠他们。

    他来到时,厉司琛就躺在帐篷里,又哭又笑,胡渣长满脸颊,颓废的如同外面的流浪汉,哪里还有曾经的半分模样。

    就连他也忍不住鼻头发圈,端起桌上的酒泼上去,厉司琛恍惚的睁开眼,语气不悦。

    “干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是曾经那个厉司琛吗?”司马熠揪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说道。

    他都不在乎,苦笑不已,从前怎么样又能如何,还不是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消失,一点办法也没有。

    司马熠深吸一口气,同情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好好的坐在他身边,劝说。

    “她也离开了三个月,你这样身体怎么撑得住,打捞也进行了三个月,几乎把这片海都翻了过来,如果真的在,早就找到了。”

    没有的理由就是,可能她并没有死,或许被人救了。

    如果他不坚强,那又怎么对得起她的付出,她不就是希望能让他好好的。

    这一刻,厉司琛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迸发,晃动着司马熠的脖子,“你说真的?她真的没有死?那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他也不知道,只是想给他一个活下去的动力而已。

    “也许她在等你找呢,而且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她会遭遇不测,为她报仇吗?”

    厉司琛点了点头,终于回到家,回到那个存有她所有身影,如今却已经空洞,没有她的家。

    清醒的第一天,他开始新整顿公司,将厉司桁做的手脚以迅雷之势解决,整个人比以前更加冷漠。

    他不在戴面具,也不坐轮椅,俊美的面容使的他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钻石王老五,只是手段阴狠。

    在他手下,厉司桁半点动作都不敢有,股份更是被厉司琛从手中部夺走,留着他的命,是等着江蓠回来,让她亲眼看着,威胁他们的人不存在了。

    可是,她为什么还不回来,房间她的气味都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