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小张怎么了?”我一愣,问道。
“小张把她女朋友的姘头的老二给切下来了,她女朋友也被他打成重伤,现在人进看守所了,唉,这事整的。”老胜叹了口气说道。
我呆住了,在我的印象里小张是属于那种有些娘们的男人,他女朋友说往东,绝不敢往西的主,平时胆小怕事,话也不多,没想却一下这么生猛起来,下手这么狠,看来,再胆小怕事的人被人触了逆鳞,也会从兔子变身成恶狼。
“严重不严重?小张怎么这么冲动呢,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这事搞的,他这辈子算是完了。”我叹了口气道。
“他把别人的老二给切了,女友被他打成重伤,你说严重不严重,估计没有十年八年是出不来了,好在他是自首的,希望法院能轻叛一点吧。你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办完了就早点回来,趁小张还在看守所,我们一起走看看他,毕竟他是我们一起带出来的徒弟。”老胜道。
“好,明天我就能回去了,这些天一直在装孙子似的,跑得腿抽筋,不知不觉得就一星期了。”我说道。
“还有一件事也很麻烦,人命关天的大事。”老胜临挂电话时突然说道。
“啥事?”我问道。
“唉,反正关乎人命,你回来再说吧,电话里说不清楚,总之你速回,没了你,我六神无主了,连帮出个主意的人都没有。”
挂了老胜的电话,又给曾怡馨打了个电话,来一次上海,总得要给她带点礼物回去。
曾怡馨在电话那头咯咯的笑,说:“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嗯,要给我买礼物是吧,随便吧,不要买太贵的,就什么路易.威登的包包随便买几个吧。”
“姐姐哎,要不你看看我值多少钱?要不你把我卖了算了,说不定还能换个路边店里的假冒lv。”
“小气鬼,和你玩笑呢。快点回来吧,我突然发现,没你的日子特别难挨,这几天我洗碗都把手洗糙了,我都攒了一星期的碗等你洗了。”曾怡馨嘿嘿笑道。
我:“………………”
不管怎么样,上海这边事的处理完了,虽然挨了洪老虎的骂,但至少没跑空,利益不是没有,只是相对少了点,回去也能交得了差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躺在酒店里哪也不想去,只想好好睡一觉,这些天累得够呛。
其实忙碌的日子里,人会少想很多,这些天我没有去想雾儿,也没有去想晴子,一心就只有工作,难怪有人说失恋了会变成工作狂,工作能让人忘记很多烦恼,我这算不算失恋自己也搞不清楚,反正拼命工作中的日子过得像火箭一样。
本来好不容易来一次上海,不去休验下这里闻名遐迩的夜生活就是浪费这次机会,但这些天下来确实太累了,而且人生地不熟的,大晚上的只能在酒店里蒙着被子睡觉,但睡觉也睡不安生,床头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全是搞上门推销的,如果放在以前,我就算不需要也会在电话里和那些女人调**问问价格什么的,但这次我突然良心发现了,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但那些小姐比我这做业务的还要敬业,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介绍着各种服务,被她们硬生生的用电话将我整成失眠状态。
看看时间,也不过才十一点多,于是干脆不睡了,酒店的二楼就是酒吧,索性下去喝杯酒吧,到了酒吧,找个位置,要了一杯greygooseartini,小喝一口,很烈,其实我不喜欢这种玩意,如果有二锅头的话,我想我可能会更喜欢二锅头的那种烈,按老胜的说法就是,我这种人只适合在大排档喝酒,来酒吧纯洁是浪费钱,好好的鸡尾酒硬是被你喝得比二锅头还不如。
靠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子骨,点起一支烟,刚抽一口,一个年约四十岁身材肥胖的老女人便走了过来,对我展颜一笑:“先生一个人啊?我可以坐这里吗?”
我看看四周还有很多空位,这老女人怎么直奔我来了?不会是小姐吧,看看又不像,酒吧里的小姐要是都她这个年龄,我想这里离关门也差不远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点点头,说,请便吧。
肥胖的老女人一屁股就坐在我身边,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我的脑门,颤着一脸的肥肉嗲声说道:“帅哥,想喝点什么?姐姐请客。”
“不用了,谢谢。”我挪远了一点,不清楚这女人有什么意图,不过我很快明白了,这女人把我当成牛郎了,因为她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直接的说:“帅哥,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