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没有固定的住处,一直辗转于各个女人的家中,俱乐部也不赞同客人在此留宿。
芙溪扯了扯他的腰带:“先在这里吧。”必须得让他先洗个澡,把身上的香水味洗掉。
“你太心急了。”伏黑甚尔笑了,心想真不愧是能让禅院直哉腿抖的角色,从外貌上根本看不出来,“如你所愿,就先在这里。”
作为横滨海狼的头牌,伏黑甚尔在这里很有人气。俱乐部不仅破例给他们开了豪华的休息室,还拿了一瓶香槟和许多荔枝。
孔时雨在他们进去休息室之后,去吧台看了一眼账单,两眼一黑。
房费香槟费水果费,合计一百万日元,上面记的还是伏黑甚尔的账……这,这注定要变成一笔坏账。
伏黑甚尔要是知道自己不仅被白嫖损失两千万,还要花钱,不杀人才怪。
“作孽啊。”
孔时雨头疼欲裂。
芙溪是第一次来俱乐部,到处都觉得新奇。
大厅的热带鱼,墙上的线灯,占据了卧室一半面积的水床……一切都是如此新奇。
还有俱乐部里年轻貌美的男孩子。
她坐在水床上,轻轻晃了晃,又去看果盘。
“这是什么?”
芙溪看到圆圆的荔枝,好奇地拿起一颗。
体质原因,森鸥外从来不给她吃这类水果。
“荔枝。”
“这要怎么吃?”
“你没吃过?”
“没有。”芙溪老实地摇摇头,“平时森先生负责照顾我,他只给我吃莓果。”
伏黑甚尔听到“森先生”一词,猜测是她家的老佣人。
对佣人还能用“先生”相称,这小鬼还挺有礼貌。
他的视线从她脖颈上价值不菲的粉色项链往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