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穿的是昨晚在订婚晚宴上,是未婚妻为他量身定制的意式白色西装,衣服布料变得如厕纸一般皱,脏污不堪。
内搭衬衫被扯开,露出一片白皙胸膛。衣领染了一些红中透着黑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血。
“呃~好痛……”
尖锐的刺痛感从乳尖传遍全身,双腿之间又湿又黏。
脚掌上还套着一双白袜,袜子有点湿,小腿的肌肤被冻起一层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不要!不要了,呜!呜唔……”
“呜呜……好痛啊,太深了,太快了……捅得好痛!”
“要疯了,好爽~啊!好爽!肚子被操得鼓起来了……干得太深了!”
“呜唔,呜呜呜……啊,啊啊~”
“求你了,快射出来,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突然,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传入费星阑的耳朵里。
娇喘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令人不可思的是,那淫荡的呻吟声有几分耳熟,那根本就是费星阑自己的声音——是他被另一个男人干得崩溃大叫,痛哭不止的声音。
费星阑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的嘴巴可以发出这么淫荡的而甜腻的叫床声,就连和他睡觉的那些女人都没有叫得这么失控过。
“说!我的鸡巴干得你爽不爽?你的骚狗屁股贱不贱!”
“爽~呃嗯……好爽啊,啊!啊啊!呜唔……鸡鸡操得好厉害,呃~大鸡巴干得我好爽!”
“你的贱屁股喜不欢被我的大鸡巴干?”
“喜欢,好喜欢~贱屁股很喜欢被你干。”
“还要继续吗?射了三次还够不够?”
“呃~啊!呃啊!继续!继续干我吧!草死我,快草死我!”
越来越淫荡的男声继续在耳边响起。
是电话录音,或者视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