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饭,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过费星阑没有打算就这样放Jack离开。
他站起身,感觉眼前一花,有些站不稳,Jack连忙过去扶住他。
费总,“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靠近费星阑的时候,Jack的眼睛不自觉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流连。鼻尖嗅到一阵清香,让他感到沉醉。
“实在不舒服的话,我还是送你去医院。”
费星阑抬起头看着Jack,摇头笑道:“不想去医院。你回想一下,以前我发烧的时候,你怎么样给我打针的。”
“打针?我给你打……打针……”
经过费星阑的提醒,Jack努力回忆相关的画面。
眼神放空的瞬间,他仿佛再次置身那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身上穿着白大褂,手里握着针管,他坏笑着,将针尖刺入费星阑的肌肤,注入冰凉的药液。
费星阑瞪着他,羞耻的脸蛋又欲又红。
身体因为发烧热得不像话,眼神却不屈,瞪着他,呜咽地咒骂尹承是一个大混蛋,恶魔,变态。
尹承却不以为然,光打针还不够,还丧心病狂地欺负费星阑的病体,和他一起做“运动”散热。
那段记忆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刻,Jack的下腹升上急促的热流,身体也像被电击一般猛地颤了一下。
费星阑敏锐地察觉到Jack的情绪变化,扬起眉毛问道:“想起你在地下室给我打针的事情了?”
“不,我……我没有。”
Jack又一次因为自己的羞耻心欺骗了费星阑,他竟以从前的自己为耻,开始深刻检讨自己的混蛋行为。
“我没什么力气,你扶我上楼吧。”费星阑对他要求道。
“好。”
心虚又愧疚,Jack殷勤地扶着费星阑回到卧室。
随后给费星阑找了感冒药,倒了热水,贴心地将药递到费星阑的手心。
尹承此时的礼貌与关怀对费星阑来说是一种特别的体验。
他怎么都想不到,曾经那么暴戾的一个人,会能变成这样内向的性格,实在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