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是背对着凌遥,只要自己不露痕迹,那自然是不会被凌遥察觉的。

    宴与朝这样想着,一双冰凉的手却已经探到他腿间,隔着裤子,似乎察觉到宴与朝腿间因欲望而泄出来的液体,中间的布料有些潮湿。

    宴与朝不自然地用腿夹住背后那双不老实的手。

    凌遥的声音在背后,略带笑意“这么湿?”

    宴与朝默不作声,假装没听见,甚至准备干脆装睡算了。

    但凌遥显然不准备放过他,见宴与朝不说话,手直接从宴与朝腿间抽开,沿着腰线探进裤缝里,想要真切地感受一下几日前才体验过的紧致湿热。

    宴与朝双腿用力夹住那双手,严肃道“睡觉!”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凌遥的手被夹得温热起来,宴与朝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光滑,根本夹不住凌遥,甚至有点让他心猿意马“我很担心你的。”

    宴与朝咬着牙“你担心我就不该做这种事。”

    “哪种事?这样吗?”凌遥轻笑一声,手指灵活地探进他腿间那个因为欲望而水肿湿润到不成样子的蜜穴中。

    宴与朝低喘了一声,咽下了呻吟。

    凌遥修长的手指缓慢推进那个穴口,听见宴与朝的回应,他开始浅浅地把手指抽出,又恶作剧般顶回去,宴与朝下体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水声不止,透明的液体从那处穴口溢出,让他更加难耐,想要别的东西。

    最好是一下子挺进,占满他。

    宴与朝因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耻,但身上的灼热之感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更盛。

    其实他向来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舒服就行,但眼前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是苏客逍的弟弟,这让他没有办法坦然地做这种事。

    凌遥并不知道宴与朝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始终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隐忍着欲望的样子欲拒还迎,让他很想把他翻过来,和那天晚上一样,压在床上狠狠地操。

    可宴与朝才醒,这样的身体承受不了太激烈的性爱。

    凌遥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伸到宴与朝面前,撬开他柔软的唇舌,在手指塞进去的一瞬间,将自己火热滚烫的欲望挺了进去。

    宴与朝发出满足的呻吟,却又被那根沾满自己液体的手指堵了回去。

    少年的动作很温柔,手指伴随着身后挺动而不断搅弄着宴与朝的舌头,拉出银色的涎液。

    凌遥轻柔地吻着宴与朝颀长光洁的脖颈,每一下的顶撞都是无比坚定而缓慢,磨得宴与朝有些难耐,舌头不由自主舔着凌遥的手指,间或因为快感而轻咬一口。

    但他始终没有要转过身来面对凌遥的意思。

    凌遥也怕压着他的伤口,只能浅浅地吻着,忍耐着想要狠狠顶弄的想法,缓慢地开拓这片属于自己的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