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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司冥和先前在小小眼前温柔的男人仿佛完全是两个人。
程小小两条小细腿盘着坐在床上，脑袋却仰着，看着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空中。
那双眼睛像是在透过空中看别的什么。
她抬起手，好像在抓什么东西。
忽然一下笑了起来。
“这个魔术不好看，换一个。”
她对着空气说话，就好像在她的面前有什么人一样。
“你说，我是现在离开呢，还是玩两天再离开呢。”她抿了下嘴，“但是我现在不想回去见到渣男，可是又想找卫国……可是回去找卫国的话，那个姓傅的又不让我住他们家……可恶可恶……”
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又是恼又是纠结。
但其实她知道，她在和她另一个一直存在的朋友说话。
他总是会在她一个人的时候出来陪她聊天。
其他人都不知道，他们也看不到。
但是她跟卫国说过，卫国说，既然是朋友，那就好好相处吧。
看，只有卫国相信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躺了下来，“还是先在这里玩玩儿吧，虽然司冥哥哥总是色色的看我，但对我还是挺好的，等玩腻了再回去吧。”
以陈煦的能力想要找到魄罗教会厉司明的所在地并不难。
只不过难的是，他没有办法进去。
看着眼前那些挡在他面前的人，他冷冷的眯了一下眼睛，把领带扯了下来缠在了自己的拳头上。
衬衣的扣子也直接扯下来，好让衣服宽松的能让他接下来的活动更方便。
陈煦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整整齐齐光鲜亮丽。
无论是衬衣扣子还是西装手扣都是一丝不苟。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衣衫不整，甚至有些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