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越打开了办公室的灯。
他为这点破事调查了一整天，忙得焦头烂额，此时刚刚回来，脸上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他坐回椅子上歇息好半天，半晌后勉强抬起头，敲了敲桌子，对后面跟着进来的执行经纪兼助理于雯雯道：“给我看一眼和练习生的合同。”
于雯雯给他找来，递过去，问了句：“怎么了？”
“我要和齐望谈解约。”
于雯雯手一松，合同掉在桌面上。
她愣了下，道：“这不可能，齐总那里我们没法交代。”
斐越翻了两页合同，头也不抬道：“合同里说过，如果练习生在训练期间发生重大违规行为，将直接予以开除。”
“我和齐家的商业合同那是另一码事，合同里没有我必须送齐望出道这条，是他们说好的自愿出资入股的。”
于雯雯沉默了一下，轻声道：“很多事情不是合同里写明了的，斐哥。”
斐越苦笑：“很多事情，我也没想到这小子真能做的出来。”
私联是可以被教育改正。
出道前算素人，恋爱经历也算不得什么。
但脚踏两条船，一边是私联上的粉丝，一边他另外交往的、传说中的正牌女友，这个事情就不能简简单单定性为偶像失格了。
这是为人失不失格的问题。
他因为盛迟上次指摘的问题，准备找齐望好好谈谈。
谁知道他仗着家里关系，干脆不接他电话。
斐越决定直接去找齐望，却发现他这些日子都
不在家，而在女朋友那窝着。
还他妈不止一个女朋友。
原来齐望没来上课的日子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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