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活久了,也活傻了,压根就不知道这人世间的险恶,被他们利用了都不知道,想想啊……画画是我的人,而且孩儿都说了动者死,父皇动了孩儿该怎么做?”
“魅儿我是父亲,”被琴魅吓的连父皇都不会说了,只是一个劲的害怕着,对于这话琴魅笑了笑,笑容残忍让对方更加害怕了。
“魅儿别冲动,魅儿……”往后退了脚步,腿脚都在哆嗦了起来,那模样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一国之君。
恐怕别人还会误以为,眼前这男人不过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哪里有半点一国之君的威严,就如轩梁帝虽然可恶,只是不可否认对方有着手段可气魄。
“父皇别怕,孩儿自然不会动,更何况孩儿就想跟说一下,”琴魅含笑的扶住要摔断在地上的人,一脸纯洁无辜道。
那无辜的笑容在轩月帝眼中,那压根就是厉鬼,索命的厉鬼,他以前怎么就不掐死他?掐死了他那自己就不用如此害怕了。
是啊,怕到骨子里,以前琴魅杀了所有人,他仗着自己是皇上,跟琴魅闹说要废了琴魅,那时候被琴魅关在笼子里面。
而在那里面还有着饥肠辘辘的野狗,那野狗一看到自己就扑过来,虽然有绳子捆着,只是那一下一下的扑着,那震动也让轩月帝害怕的要命。
拼命的求救,拼命的,骂四周的人看到了,却没有一个人出手,他就跟那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在对方脚下臣服了,在有时候他一动坏心思。
对方就会断自己药,而几年下来轩月帝很少在被如此欺负过了,心中恶念又起了,只是在今日的时候,在今日又被琴魅给挑了起来。
“父皇怎么了?出这么多汗?莫不是怕孩儿了……”琴魅明知故问道,她就喜欢看着老东西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喜欢看着老东西活的生不如死,却偏偏选着苟且偷生的模样。
说她变态也好,说她性子恶劣也行,有着一段经历她是任何人都没有告诉过,唯独眼前这男人记得,只可惜对方却当那件事情跟玩笑一样。
而此时此刻自己也将那一切玩笑送给他,轩月帝摇了摇头,“魅儿说笑了,我怎么会害怕……”
只是那话半点说服力都没有,面对这一点琴魅也不理会了,而是坐在哟夹菜吃了一口,“父皇不是孩儿说,的智商去跟璇皇叔斗,就成渣了,所以被那些人利用了还不知道,父皇不是孩儿不疼,而是不知道疼自己,”
琴魅的话如果画墨在,一定会哈哈大笑,因为她的话是一个人都可以听出讥讽来,“父皇要清楚,我从来没有动怎么样……”
轩月帝听到这话一口血咔在喉咙里面,吐也吐不出来,什么叫没有对我怎么样?那以前****折磨我算什么?
看到对方恶狠狠的样子,却又不敢怒时,琴魅的目光闪过一抹冷笑,有本事跟我拼命,我还佩服几分。
琴魅会如此作践对方,压根就是对方窝囊,窝囊到连她的看到生气,如果眼前这男人有一点璇皇叔的本事,她反而会生出几分喜欢来。
做少璇皇叔做任何事情,都是一副果断,从来没有想眼前这男人瞻前顾后,没有胆子偏偏心大,这不是找死的杰作。
当年这先皇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子进水了?不然怎么会选着这男人做皇上,果然皇帝有私心就是一个错,如果当年先皇不是偏心轩月帝的母妃。
眼前哪里轮得到这废物做皇帝,在她眼中有着私心的皇上,注定是错误,尤其是对身边的人有感情,而她不会走这一条路,不会爱谁多谢,也不会偏心谁多谢。
“父皇别如此看孩儿,最少孩儿从没有要命,而那些背地里算计的人,却想要命……父皇自己想清楚了,”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对了,画画就先在这里,我也不带走了,只是父皇做事情要有分寸哦,”说着便转身离开,这轩月帝一看到对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