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工作了。
就见傅司帧开口了，“这个职位可有可无，她没事我就让她过来做了。”
路甜看到傅司帧的桌子上确确实实放着一个小小的牌牌，银色的。
陆茯苒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傅司帧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就连一个小小的秘书职位都不肯给她！
就非要做的这么绝吗……
她到底哪里配不上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从实习生开始做。”
陆茯苒做出了抉择。
但是这样的回答似乎在傅司帧的意料之中。
“你图什么呢？”
傅司帧慢悠悠的嗓音溢出。
“我……”
陆茯苒噎住，一句图什么就已经在间接的告诉她没机会了。
傅司帧拿起了桌上的小牌牌，如果仔细和公司的工作牌对比，路甜的是用白金抛光打造的，上面浮雕的名字不是路甜，而是路甜甜。
并非一般的宋体，而是卡通字体。
旁边还有一个扎着两个啾啾的卡通女孩儿，脸上还有点小奶膘。
傅司帧不经意的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背后微微凸起，朝路甜那个方向递了递，示意路甜过来拿。
路甜看了看陆茯苒，起身绕到了傅司帧的旁边，傅司帧示意路甜伸手。
等路甜伸着自己软软粉嫩的手掌心，傅司帧才慢慢的将手上的牌牌放在路甜的手心，带着几分郑重，“送给你的。”
顿了顿，语气富有深意，“工作牌。”
尾音略微上扬，带着几分愉悦。
那样的语气是陆茯苒从未听过的，那样的态度也是陆茯苒从未见过的，那样的宠溺，也是她没见过的……
路甜盯着手心的牌牌看了看才发现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工作牌，朝傅司帧看去，傅司帧却一脸正经道：“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