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神勣攥着缰绳一脚跨上马,“狐假虎威,等着吧,我会让他明白没有人扶持,身为弱者会有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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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一座关闭的坊门再次打开,坊正不但不生气,反而对入内的人毕恭毕敬,亲自将他们引至左肃正台御史傅游艺家中。
——咚咚!——
傅宅的家僮将门打开从内探出脑袋,“谁啊,深夜造访御史宅...”
“傅御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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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吗?”
见是个穿公服的官家,家僮这才将门打开,“敢问官人是?”
“麻烦通传一下,司刑主簿王瑾晨求见。”
听到名讳家僮心中一紧,惊慌失措的迈出门槛拱手道:“原来是王主簿,小人多有得罪,这就去通报主人。”
“有劳。”
傅游艺出身仕宦,家底也算殷实,只是族人少,至中年才娶妻,如今这偌大的宅子里也只有夫妻二人与一些奴仆居住着,家僮入内撞见了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妇人,“大娘子。”
“何时这般匆忙?”
“外头来了一位官人要见阿郎。”
“什么官人?”
“司刑主簿王瑾晨。”
妇人楞道:“现在已是休市了吧,虽都是主簿,但他与傅郎并无交集...人在何处?”
“还在门口,小人正要去禀报阿郎。”
“他刚睡下了,最近朝中事情多,你先将人请进来吧。”
“喏。”
王瑾晨入内,出来相迎的是个看着只有三十左右风华正茂的年轻妇人,白日见到的傅游艺已经年过甲子,王瑾晨便以为是其女,“傅姑娘?”
妇人旋即笑道:“妾拓王氏,是府主人的结发妻子,我们夫妻二人福薄,一直到暮年也未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