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秦家哥哥时不时一幅吊儿郎的不正经模样,看他行事风格似乎也不大稳重,这样的性子还真让她喜欢不起来。

    不过因为有秦伯伯的关系,她对秦悦到底有着几分兄妹情义。

    她对他心理上也是比较亲近。

    只是有一件事她万万不能忍,也不肯忍,那就是秦家哥哥侮辱师兄、挑拨他们关系的事,这让她很是生气。

    “秦家哥哥,多年不见,你变得让我感觉太陌生了。”欧阳秉钰眼中藏着许多落寞,声音不高但有力,“我心里一直把你当自家哥哥相敬着,你却不把我当妹妹,拿些外面胡搅蛮缠的混话也来跟我说,哼,等见了秦伯伯,我定要告上一状,让秦伯伯来评评理。”

    秦悦连连投降道,“妹妹冤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欧阳冲他狠狠一瞪眼,步步紧逼道,“污蔑我师兄也是真心话?”

    “不不不,妹妹你别生气,我也是因为见着妹妹开心,一时有些激动,才有些口不择言,还望妹妹忘了这个,我给你赔礼。”说着,秦悦还真煞有其事的冲欧阳秉钰礼了礼。

    “秦家哥哥,你既然知道说错了,那你不该跟我赔礼道歉,喏,我师兄在这里,你给我师兄道个歉。”

    文成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悦,神色挑衅,看吧,师妹到底是偏心我,你是比不过的。

    秦悦见了文成的眼神,瞬间炸毛,把头一撇,不服气的道,“让我给他赔礼,没门。”

    欧阳秉钰奇道,“秦家哥哥,你不是说你错了么?做错了事赔礼道歉理所应当,为什么又不肯呢?”

    “因为……”秦悦故意拉长了声调,凑近欧阳秉钰,邪魅一笑道,“因为他是我情敌啊!”

    文成闻言立时大怒,伸手就从头顶上掰下来一截树枝,拿树枝为剑,直照着秦悦的脸横扫过去,大喝道,“你小子这般无理,敢调戏我师妹!看打!”

    秦悦险险躲过,呸了一声道,“不要脸,阿钰她还是我妹妹呢!”说着也从随从手中抢下一根短棍在手道,“来啊来,小白脸,谁怕谁?”

    欧阳秉钰见此,觉得师兄在兵器上吃亏,心中焦急不已,一时左右顾盼,急中生智,她飞也似的跑到船上,吃力的下了两条船桨,又疾步跑回来,把其中一条船桨丢给文成道,“师兄,接着。”

    文成飞身一跃,把支船桨接个正着,心下欢喜,不由道一声,“师妹,且看我怎么教训这登徒浪子。”

    秦悦唾骂道,“小白脸,你别吹牛,看我今天能不能打死你。”

    欧阳秉钰听了,心头火起,管你是秦哥哥还是秦姐姐,敢说大话打死我师兄,我就让你好看。

    阿钰也不再念什么旧情,手上举着另外一支船桨,与文成并肩而立,对秦悦怒目而视道,“秦家哥哥,你要打死谁?”

    又对文成道,“师兄,别怕,我来助你!”

    袁伯眼睁睁的看着三人一下子剑拔弩张,忙横在中间劝道,“小姐,曾公子,秦公子,大家都是自己人,万万不可如此。”

    “袁伯,你不要管,我一直把秦家哥哥当自家人,可秦家哥哥却不把我当自家人,他一来就欺负我师兄,我与师兄本是一体,他欺负师兄就是欺负我,我们今日定要与他决个高下!”欧阳秉钰一席话说得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