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成脸上一幅受教的表情,道一声,“原来如此。”
“而我韩家因为跟戏凤楼有旧,因此才能分一杯羹。”
曾文成想不明白韩清跟他说这些又是为何?心中疑惑不已,面上却不失礼的点点头。
“曾兄,若是咱们成了兄弟,不只我的就是曾兄你的,即便是我韩家的资源曾兄也尽可享受。”韩清表情真挚,语带诱惑。
“韩兄此话何意?”曾文成直觉得前面有一个坑,而这个挖坑的少年正是韩清,笑面虎韩清他话里有话。
韩清朝着曾文成挑眉一笑道,“曾兄好好想想。”
曾文成这个不开窍的木瓜脑袋自然想不到韩清这是在给自家妹子拉媒保纤。
他想来想去,猜测道,难道韩清这是想拉他合伙做生意?
可这又是为什么?他韩家是经营生意的能手,而自己在生意一道上根本就是个门外汉,他不明白韩清的用意,只能试探着道,“韩兄,我实是不会做生意。”
韩清听了这话,有些无语,莫不是他说得还不够直接?难道非得让他吼一声,“我嫡亲妹子看上你了,你是从或不从?”
“呵呵,曾兄先看戏,看戏。”韩清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请文成道。
文成见大红绒布铺设的戏台上,旦角已在咿咿呀呀的开唱。
静心听了半晌,但见戏台上的人物那是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怒一会喜,端是热闹。
韩清见曾文成听得认真,不由暗暗点头,曾文成这点倒是与家妹一样,也是爱好听戏。
韩家人选女婿,自是要选个与自家姑娘兴趣相投的,如此小夫妻俩才会有话说,才能琴瑟和谐。
素不知曾文成虽是看着认真,其实心里却不耐烦听这些咿咿呀呀,他摆个姿态确是碍于做客之道。
韩清指了指台上的旦角,不动声色的试探道,“曾兄觉得台上那位小姐,他行事如何?”
文成实话实说道,“这女子为了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子便要离家私奔,愚以为她这行为极为不智,也属不孝。”
“曾兄不觉得她性子清高脱俗,不受世俗拘泥,很是勇敢么?”
文成摇了摇头道,“一腔孤勇,殊不知人心险恶,也就是在戏台上才能够上演一出才子佳人。”
韩清压下话头,心想到,他那宝贝妹妹不正是老远的看了曾文成一回,回到家就闹死闹活的非得要嫁给曾文成么?
想来曾文成如果能朝她勾勾手指,他那妹妹转头就能随他私奔。
此时,韩清不便再与文成提亲妹之事,若是让他知道自家妹子就是他口中孤勇无谋,不孝的女子,反倒让他看轻了去,于是便道,“曾兄可愿陪我饮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