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穿着长度不到膝盖的短裙,只能侧坐。
DUCATI的后座一般很少考虑载人,她看起来又醉得不轻,他总是担心她会掉下去。
不过她的手一直乖乖地牢牢环在他的小腹一周。
因为有外套,林行野其实感受不太到她手臂的温度。
b较要命的是后背,只隔着薄薄一层夏季短袖的衣料,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裙子上滑而lU0露在外的大腿、她的侧腰、她的x脯。
红灯刹车,nV孩因为惯X往前滑了一点,于是一切更鲜明地撞击在他背脊,温热的,柔软的。怎么会那么软,他几乎以为她快要化开。
nV孩的一切都很陌生,他自己的反应也是。
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他与她身T接触的画面,她嘴唇的软度,不知道能不能一手握住的她的rUfanG,她的下T又会是什么温度。
她没有说话,头盔又阻隔了呼x1声,但光是待在那里,就已经有极强的存在感。
林行野从来没有这样暧昧难熬地载过一个人。
她是他后座的第一个nV生。
深夜的大街空无一人,林行野想起酒吧“捡尸”的传闻。
有人喜欢在酒吧门口蹲喝醉了的独身nVX,醉都醉了,没有反抗能力,刚好捡回去为所yu为。
他一向很不耻这种行径。
弱者才挥刀向更弱者。
他没必要,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但他这次没有中途松油门,也没有临时调转方向。
林行野没有喝酒。他完全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正在清楚地放任内心的野兽一点一点迈过警戒线。
最后他也没问到她的地址,只能把她送去就近的酒店。
即使他事实上还有很多选择。
b如最近的公安局其实b他将去的那家酒店还要近一公里,人工智能24小时值守,从识别她的身份再到通知她的监护人可能还不需要三分钟。
但他不想再忍了。
事不过三,第三次没得到回答的时候林行野反而轻松了一秒,像安抚了心里某些隐秘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