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其中一个人的腰间摸出了一块铜牌,李破瞅了瞅,他娘的,又是兵曹的人。
李破咧了咧嘴,顺手塞到自己的怀里。
心道,老兄啊,你要是跟着咱们来的,那正是该死,一点也不冤枉,但你要是身有公干。。。。。。那可只能说你太倒霉了。
不一会儿,李五两个跑了过来。
这两个家伙也是懊恼无比,遇着两拨人,他们竟然连刀子都没拔出过一次,纯粹两个苦力。
继续挖坑,埋人。
不过等干完活,李五开始嘟囔了,“李大,咱们不能总等在这里吧?这来来往往的人,要是都被咱们杀了,好像。。。。。。。”
看来这位也觉着不太对劲儿了,他们守的可是驿道,谁知道这条道上一天能过去多少人?这么着杀下去,可不就成了乱杀无辜了吗?
李破累的差不多快吐舌头了,坐在那里一边倒气,一边摆手,“行了行了,省省你的力气吧啊,你看这两拨人,都骑着马来的,还有富余,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俺今天还就守这儿了,看能杀多少。”
“呀,这买卖不错啊,你说要是再来上几批人,咱们几个是不是也能当贩马的了?”
“你看啊,这些马看都不错,不是单纯的骑乘所用,这都是战马,对了,军曹不会一股脑都充了公吧?”
李五一下也被引开了注意力,瞅瞅已经成群的战马,也是喜上眉梢,瞬间便被李破说服了,安心留在这儿跟着李破做起了断道的买卖。
别说,今天这驿道上来往的人还真不少。
三个人躲在道旁,走路的放过去,骑马的一概留下,到了晚间,三个人已经弄了近二十匹战马。
小丘后面也成了正经的乱葬岗。
至于里面有没有无辜,三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是谁也不会在意,还都充满了收获的喜悦。
到了晚上,三个人在小丘后面架起一堆篝火,躺在地上就谁也不愿动弹了。
一天下来,三个人都累成了狗样。
草草吃了点东西,那两个倒头便睡。
李破身体虽说疲惫的很,但还有着不少余力,这些时日的锻炼,明显有着不错的效果。
而且,他从来不会在这样的荒郊野外毫无防备的睡过去。
白天杀了那许多人,到了晚间,若是让人在睡梦中摸了脑袋去,那可真就成笑话了。
不过,这一夜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