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我确实只是单纯想帮个忙而已。
但就我个人的情况而言,这个忙具体该怎么帮不说,但风险无疑是极大的,真若迎来了我自己修行造业所积攒下的天刑雷劫,我怕是将会立时殒身于天刑之下!
邓玄老人苦笑叹气:“若你实在畏惧于天刑,那此事……便也就罢了,或许你不是我在等的那个人。”
道完这番话,邓玄老人若有所思的转身离开,似乎他是想走了。
“您等等……”
“我并非是畏惧于天刑,而是我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在这之前我还不能够死。”
“我也明白,倘若惧死跟也求不来长生,只是……我还有些顾虑……”
我追上邓玄老人,谦卑的与他解释道。
“孩子,你所欲行之事我不甚了解,也实在不好多作评价,但有些问题你终究将要面对,这可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邓玄老人停住脚步,摇头叹道。
我沉吟着思索,咬牙点头答应道:“前辈教训的是!……但请前辈指教,我具体又该怎样持法修行呢?”
“你愿意帮忙了?”邓玄老人和蔼问。
我再次点头:“是的!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邓玄老人深沉笑了笑,他道着世间事本就有太多的不得已,小至朝生暮死的蚍蜉蝼蚁,大至得道永生的漫天仙神,无不如此。
有的选择,本来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感叹过罢之后,他与我指点具体该如何去做,其实倒也是简单的很,舍弃己身修法,融入此界轮回,赴道宗传承修道以至尽头,以历天刑,最终便就能够成事。
我傻傻呆愣在当场,感情是想让我这样做!?
那若有个万一,就连我岂不是也要困在这个世界了吗!?
“怎么,又怕了?”
邓玄老人好笑看我,那笑容似有无言嘲讽意,上下打量的意味更似乎是在讥讽。
我摇摇头:“倒不是怕了,只是我没有那样多的时间耽搁。”
“这一点你无须担心,我可以作保,绝对不会耽搁了你自己的事情!……女和月母常羲,还请你出手施以玄法相助。”邓玄老人安排道。
常羲欠身施礼:“但凭前辈吩咐。”
我皱眉又道:“可是我阴门弟子齐仲良还身陷道宗圣山,如果不能先救出来他的话,怕是将会有性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