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落到他手上,爱咋咋地吧!
周迟眸光暗沉,犹如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你倒是护得紧。”
说罢低头瞥了一眼挣扎间移位的肚兜,脑海里闪过初见她时,一身舞娘装扮,掩映在红色薄纱下凹凸有致的身段,脸上亦是薄纱半掩面。
一串金链红宝石自发间坠在眉心,柳叶眼顾盼生辉,眸色微红。
红纱曳地,前面裙摆只到大腿,赤脚银铃。
一步一响,一动一响。
如今粉黛未施,男子骑装,少了青涩的妖媚,多了肆意洒脱的豪气。
他伸手拔去她头上的银冠和簪子,青丝散开,果然顺眼了许多。
玉寸心惶恐地等了半天没等来什么举动,忽然感觉头皮一松,蓦地睁开眼,忍不住威胁他,“你敢碰我试试,必将你碎尸万段!”
周迟垂眼对上她杀气腾腾的美眸,眸光幽冷,“这句话我也说过的,你不也没放在心上?”
他取过那支簪子,拇指一按,簪子对折,露出一截双刃利器。
神色淡漠捏着它,从她箭袖袖口划起。
“混蛋!我就两身衣裳!狗男人,有种别划!”
“买得起烟雨楼的东西,跟我哭穷?你猜我信吗?”
呲呲啦啦的声音已经到了耳边,他按着她的手腕俯得极低,专注森冷的表情放佛在雕刻一件工艺品。
玉寸心气得血冲头顶,不管不顾挺身狠狠咬上他的脖子,这在平时她是不屑用这种市井泼皮招数的。
手臂一股剧痛袭来,利器刺进皮肉,她闷哼一声咬得更狠了。
周迟眉头一蹙,丢开发簪,转手掐住她的脸,“松口!”
“松个屁!”玉寸心含糊回怼,下颌被捏得生痛也要拼着死力,嘴里已经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解恨就对了,管它是什么招数!
脖子上痛的同时又带着蹿上心头的麻痒,周迟盯着她衣领敞开,白皙圆润肩头上的那枚红痣,下腹邪火蹿得老高。
松开按着她手腕的右手,沿着腰线探到背后,手指一挑一勾一扯一撩,系带散开,手掌顺势滑到前面。
“唔!”玉寸心双眸怒睁,浑身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