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放在众人面前被他这般动作总归还是有些不适,轻轻打掉他的手,清了清嗓子:“既然误会解开了,那晚宁她……”
“她跟呼尔贝那小子早就看对眼了,”月蒙听他提起周晚宁,有些急了,一把揽住他的腰身箍在怀里,“现在她怀着那小子的崽子都要临盆了,难道你还想和她重修旧好?”
“你该去看看呼尔贝的块头,别自讨苦吃的好。”他吃味地道,“况且你孩子都替我生了,怎么还能跟女人做夫妻?你把我这犬戎大汗放在何处?”
“我也想明白了,”程天放见女儿女婿和睦的模样,叹了口气,“这些年虽说不曾后悔当年逃走,但夜深人静时,我总是梦到当年你听到我怀孕时候的神情。”
那时候,年轻的月蒙听说这个身体怪异的男人竟然怀了身孕,高兴的像一个孩子,天天围着他转,雀跃的神情从他的眉眼处流淌出来,挡也挡不住。
“你想吃什么?我听说女人怀孕会想吐,你想吐吗?”
“你说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你我都长得这般俊,这孩子随谁都好看。”
“我给她做一匹小木马,等她会走路了,我就带她去打猎,去草原上驰骋。”
“为什么怀孕要十个月?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了。”
程天放回忆着少年眉飞色舞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泛起笑来,却又很快压平:“当年总归是我对不起你,如今只好将后半辈子赔给你了。”
月蒙大喜过望,将他抱起来转了两圈,见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他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吧唧”,调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坏胚子吊着我玩呢。是不是尝过了我的大鸡巴,食髓知味,一看到我就腿软,再也不想走了?你放心,以后我肯定拿我的大鸡巴把你的小骚穴操得透透的,让你看见我就湿了屄。”
程天放见女儿女婿都转头来看,羞惭至极,这男人还是一般的不管不顾,净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把我放下,多大年纪了,也不嫌丢人。”
月蒙心满意足地将他放下,转头向勒石道:“既然咱们都找着了媳妇,也该关心关心拉古奇了。这臭小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净给我添乱。”
拉古奇可不知道叔叔正嫌弃自己,他此时陪着银羽从边城到了武城,被这眼花缭乱的殷国盛景花了眼,找哥哥的事全然抛到了脑后。
“银羽,这可真有趣。”拉古奇看着街头艺人喷火,新奇的拍手叫好,“好厉害,他们这手功夫真不错。”
银羽也看得欢喜,转头问他:“你们犬戎没有这些杂技吗?”
拉古奇摇摇头:“叔叔最讨厌殷国的东西啦,整日过得跟个苦行僧一般。”
“为什么讨厌殷国的东西?”
“我悄悄跟你说,你别说出去啊。”拉古奇并不懂法不传六耳的道理,神神秘秘地附耳道,“听说叔叔以前被殷国的女人骗财骗色,所以伤心啦,以后看到与殷国有关的东西就会发怒。”
“那可真惨。”银羽啧啧,“幸好我不曾去犬戎,不然岂不是要被你叔叔大卸八块?”
拉古奇点点头:“也不知道叔叔什么时候能解开心结。”
天色已晚,两人看完了杂技,一起回了客栈歇息。一路上,银羽又为她刚认识的这位朋友讲解了许多殷国典故,让拉古奇对这个泱泱大国更是充满了憧憬。
“拉古奇,你喜欢殷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