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刚刚,完全不一样。
情绪变化的如此之快,让格里斯更加惊诧,怀疑自己眼睛花了。
司伯言轻声道:“她可还跟你说了别的?”
“她说,这是个秘密,谁都不能说。”
格里斯欲哭无泪。
司伯言轻然点头。
“那你就谁也别说,朕当没听到过。”
“What?”格里斯不懂他这是要干什么,神经敏感地问,“陛下,您也喜欢常乐?”
司伯言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云淡风轻道:“这与你无关。”
“有关系!”格里斯挣着
站了起来,“您喜欢常乐,为什么不娶她?是不是因为她之前嫁过人?如果您不能娶她,那你应该早点告诉她,这样她就可以找别的喜欢的人。”
司伯言瞧着格里斯正义主持公道的模样,仿佛在看一个小孩子,悠悠起身,双手负背往暖阁里走。
“你好好抄罢。”
格里斯目送他进了房间,皱着眉头,有些生气。
到底是什么情况?
莫名其妙!
……
翌日。
清宁宫。
那厢角落里点上了线香,这厢贤妃走了出来。
贤妃走到正殿,端然而坐,就发现大部分妃嫔的脸色不太好,冯婉清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榆姑姑眼尖,立马就汇报情况。
“娘娘,刚刚迁僖殿来人,说是僖嫔昨夜伺候太晚,还未起来,陛下特免她今早不必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