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寒自睡梦中醒来,便发现自己正抱着酒壶在大殿前趴着,他抬起头,摔了几下脸,脑袋又是晕乎乎地,随即就闻到了充斥着整个房间地酒味。
他起身,甩了几下脑袋,便发现了自己的儿子武招就趴在了地上。
原来他们两父子昨夜彻夜饮酒,竟都醉倒了。
那武寒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在地上,便小心翼翼地起身,脱下来自己的外头给他盖了,但这个举动却惊醒了武招。
“地上凉,起来吧!”那武寒见他醒了,便说道。
那武武招甩了几下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的躺在了地上,他爬起来,“昨夜我们竟睡在了这里。”
“是!哈哈……”
“哈哈……”
两父子笑了,这番惬意,也只有这段时光,他武寒被禁足了。
“虽说南皇是惩罚了我,可我觉得这是给我谋福利!”两个人笑够了,那武寒坐在了地上,瞧着旁边躺着武招,他们两父子就像是冤家,从未好好说过几句话,一般都是相互埋怨。
那武招说自己的父亲忙于朝政,不理会他,那武寒则说他不务正业,只知道舞刀弄枪。
“父亲,其实我一直以你为傲,希望做像你一样的护国大将军。”那武招转身,瞧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那武寒听了,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我有什么好,这一生征战沙场,今日不知明日在何处,这些年辜负你娘,也没有好好陪伴你。”
那武招转身,瞧见了自己父亲眼睛里泛着泪花,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父亲。
“值得吗?这么一生?”过了许久,那武招问到,“如今,世人皆称赞你为大将军,只知道你获得了圣恩,却不知你所受的罪。”
那武寒低头,思量了许久,他说,“自然是值得,连我儿都说崇拜我,还有什么不值!”
那武招听了,低头,连连点头。
“儿啊,父亲这些年征战沙场,不想再让你走了我的老路,所以希望你能够从文,不要舞刀弄枪了。”那武寒苦口婆心地说道。
那武招依旧低头,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真心为自己好,但他不喜欢勾心斗角,只想自由自在做一个武者。
就在此时,一穿着青色和服的男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将军,将军!不好了。”
那武寒一跺脚,从地上起来,瞧着那来人,说到,“什么事,如此慌乱?”
“将军,那大殿来了许多官家的人,还带着一对兵马,保卫了将军府。”那人急急忙忙地说着这些日子总有人传那南皇开始忌惮武大将军,几日见得官家带着兵马来了,他自然是觉得大不妙。
“兵马?这是何事?我到明日才解除禁足,朝廷为何会派人来?”那武寒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