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凤瞧着躺在地上的北战渊和白华,蹙眉,那双美眸不曾离开他们,说道,“这都半个时辰了,为何还没有醒来?”
“莫非那两个猎户给我们的是假药?”南鸫寒说到。
“不可能,我已经辨认过来,这些药都是真的。”那小凤蹙眉,他们在山里遇到了两名猎户,刚开始给他们假药,后来被小凤识破了,这才给了真的药给他们。
“那是为什么?他们看着脸色没有好转,而且也没有苏醒!”武招也凑了过来,虽然跟地上的那两个人素未谋面,但他也很关心那第三两个人的生死见他们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他也很担心。
南鸫寒看着地上的两个人,闪过一丝担忧,来回走动,随后,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说道,“怕是没有找到症状的根源!也就是……他们会不会不是因为蛇毒而中毒呢,或者……他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中毒?!”
那小凤听了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她看着深山的黝黑,听着专属于夜间的宁静,“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我记得小时候师傅,不……是我的母亲,她带着我在山里也遇到过一个类似的病人,他的中毒现象和蛇咬性中毒很相似,但是他的这种症状并不是因为蛇毒的原因……是因为一种……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的草!哦,天哪!我竟然想不起来那个名字,我得好好的想想。”
那南鸫寒见小凤如此慌乱,那种慌乱是他从未见到过的,他这才知道,那小凤竟然也有如此不冷静的时候,他心疼的过去,抱着她的双肩说道:“别着急了,他会好起来的,有你这一个神医在连我都可以被你从阎王爷那里抢过来,何况他们呢?况且看他们的症状,如今也是好一些了,嘴唇也没有那么黑了,还有你看他的指甲黑的程度也没有那么大了。就好好的想想冷静下来一定能找到方法的。”
那小凤回头,瞧着南鸫寒,说到,“多谢!”
那小凤微笑着,瞧见了南鸫寒的耳朵形状,她倏地一下过去揪着南鸫寒的耳朵,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耳朵!”
那南鸫寒被捏着耳朵,耳根子都红了,这认真地在理解小凤说的话,但她确实没有理解到,“什么耳朵?耳朵?”
“就是耳朵。那日我记得我母亲说过,那什么草中毒,他的耳朵上会有一个红点。”那小凤眯着眼睛,她在努力回想着自己的母亲。
那武招一听,赶紧过去查看那地上两个人的耳根子。“快看!果然都有红点!那是什么草中毒!”
那小凤和南鸫寒一起赶了过去,时隔多年,那小凤再一次见到这样子的病人,感觉到很熟悉,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的师傅是如何施救中毒者了。
“但是我实在是不记得了,她倒地是如何帮中毒者医治的了!”那小凤很是着急。
“如今见她的手指和嘴唇都好转,但那耳后的红点却没有消失,看情况他是中了两种毒了,我们方才只是帮他们解了蛇毒!”那武招说到。
那小凤捂着自己的脑袋,那是她不到八岁的时候,她的师傅同她在山里采药,在什么山她也忘记了,就见到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已经危在旦夕了,她的师傅本来不想救了,是她恳求自己的师傅,她的师傅这才答应救那个小男孩。
“小凤你怎么了?”那南鸫寒蹙眉,见她这般痛苦捂着自己的脑袋。
“那个小男孩,我记得……我记得师傅给他调适了很多种药材,说是只能尽力而为,我当时负责去采药!”那小凤自言自语,她是在努力的回忆着当年的事情。
“我记得那是很高的山,我要爬山去采摘那种药,还有刺!我的手受伤了!”你小凤边说边看着自己的手,如今她的手白皙无瑕并不像当年那双粗糙而且长满茧子的手。
“高山?有刺?要不我们去找找试试吧!”南鸫寒说到,他努力的配合小凤。
那小凤回头,瞧见南鸫寒,又看看已经受伤的武招,她说,“如今夜已深,我们必须得找一个山洞避险,待到天亮再出去!”
那南鸫寒也瞧见了武招的手,便只能答应了。“如今见他们两个症状减轻了,方才我们给他们服下的药是有一些疗效,我这儿还有一些解毒丸,先给他们服下,待到明天早上我们在一起出去寻药!”
“你们不必担心我!我可以的,你瞧着我已经好了!”那武招抬起自己的手臂,已经感觉到撕裂的疼痛,但他还是忍着疼,说自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