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带人离开的刘珺嫣然已经忘了还等着跟她会和的聂天。
聂天一张俊脸黑沉黑沉,锋利的言辞,一点点分裂开来,带着寒气,连带着对坐几个军汉子都有些扛不住周围低气压而大气不敢出。
“明天早上七点,我要看到报告,散会!”
“是!”汉子们苦着脸起身离开了。
“咱爷这脾气怎么又回到从前了?”瘦点的军汉子摸着后脑勺,有些奇怪的问身旁战友。
自从上次聂爷死里逃生回到部队,脾气整个都翻了个,虽然行事还是那么严谨,容不得丝毫缺失,但下了训练场,整个人都温和很多,有时候还会跟他们一起瞎侃,天南地北的聊,这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聂爷就跟那天上的星星一样,看得见,摸不着。
这还是头一次,哦,是从那次之后,头一次,脾气又有了复原的苗头。
这是受刺激了?
一场会不过五分钟,捡着重点说完就散会,跟以前半个时辰或一个时辰相比,相差不是一星半点啊!
‘啪’!
“卧槽!黑头,你特码的找死是不是?!!”后脑勺挨了一记铁砂掌,军汉子摸着后脑勺,一愣之后暴起,转身就带着凌厉之气扑向罪魁祸首。
“让你胡思乱想!该!娘们啊你,一天到晚的琢磨咱爷,脑子抽的狗玩意儿!”一边拳打脚踢一边骂,黑头,也就是动手的汉子,一点不怵暴跳如雷的战友。
后面几个汉子一脸无语的瞪了眼又打成一团的俩人,摇摇头,侧身几步,避开俩人离开。
两个刺头待一个队,每天都是车祸现场,惨不忍睹!
高挑的身影从窗口看到刚才的一幕,神色淡淡,他如今的耳力,可以听到百米内的声音,只要他想。
他的脾气,太温和,看来也不是件好事!特别是军营,那就更不好了。
说话的军汉子自然不知道就因为自己一句多嘴,导致了后面的水深火热军旅,正跟黑头战的酣畅淋漓。
暗自生了会儿闷气,聂天呼出一口浊气,埋头准备看文件,桌面上座机突然响起。
“聂少。”老爷子身边的管家声音传来。
“李叔。”
“老爷子让您这个周末回来一趟。”
“好,我知道了。”
黑河之所以称之为黑河,源于一条真正的黑色河流,确切点说,是源于河面上的黑色毒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