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郡,宛丘县。
一私塾内正传出寥寥的读书声。
“《诗经…无羊》”
“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
“谁谓尔无牛?九十其犉(run)。”
“尔羊来思,其角濈濈。”
“尔牛来思,其耳湿湿。”
“”
私塾内教习经文的是一位中年夫子,其额锐角方,瞳子黑白明澈,但此时却显得十分的没神采,声音低沉。
忽然。
远处传来了一阵高喊声,由远及近。
“刘夫子!”
“刘夫子!!!”
中年男子眉头微皱,面露不悦。
他在答应来这里当夫子前,曾经三令五申过,在教学生‘详训诂,明句读’(dou)时,切勿来打扰他。
而现在,他们越界了。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子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棕黄的桐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刘夫子,快出来!”
“出事了!”
“外面出大事了!!!”
刘夫子阴沉着脸走出来。
“饯掌柜,我来当夫子前,你曾经许诺过,在授课时,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会过来,今天你毁约了!”
中年男子面色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