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兄弟那里或许还有,等会儿,我去拿!”
“回来,我就说说。”
左正阳脸上神色也有缓和,吩咐麾下人将这恶道捆缚时,一旁副手忽然凑近开口。
“总捕,这道人隔这般远都能祸害周瑱府上,这让卑职记起三年前,富水县那陈员外家的案子……会不会也是这道人所为?毕竟有一就有二。”
“带回衙门,好生审问!”左正阳瞥了一眼旁边的书生,朝外挥了挥手。
幽幽转醒的阳明道人隐约听到这话,双目瞪大,心头也慌起来。
“放屁,贫道从未去过……呜!
染血的抹布塞进他口里,捕快啪的一巴掌扇在额头“闭嘴!”
“呜呜呜……”
道人含着布巾,连连摆头,憋屈的看着那方的书生和总捕,越拖越远了。
呜咽憋屈的声音远去,府中的张洞明也被带来这边,途中也从捕快口中知晓,周府中的事情,颤颤兢兢的看去陆良生,又看了看威严肃穆的左正阳,连忙作揖。
“高人…左捕头,老朽真的冤枉,那阳明真人说能替我儿治病,可从未想到他会害周蓉,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儿未过门的妻子啊。”
“你知不知晓,本捕自会查明,不过念你年事已高,暂且待家中不可外出,官府传唤,随叫随到!”
左正阳看他一把年纪,抓进监牢待审,有些过了,何况事情原委,还需要去一番周府。
事情暂时处置妥当,便是遣一部分捕快将那道人带回去,自己则与书生一起走出宅院。
两人算是旧识,边走边聊几句,身后还有几名捕快跟着。
走在深夜的街头,偶尔有犬吠在远处响起,陆良生对于刚才张洞明说的原委心里也有复杂。
旁边,负刀而行的总捕,见他神色,笑起来。
“身在衙门,处理这些案子,遇到这种事不在少数,司空见惯了,对了,你来这边是为了秋闱吧?”
陆良生点点头。
身后,几名捕快远远跟着,左正阳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既然来考试,就不要再用你的术法,陈员外那桩案子我知是你做的,叔骅公、闵大人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他二人肯保你,已经说明你为人,可律法就律法,破一不可破二。”
走动的步履停下,两人一起站在街道中间,陆良生也不回避这位总捕的视线,双眸坦然、清澈。
“左捕头以为我做的,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