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吻质问：“那个男的……”
“我拒绝了。”夜指了指装衣服的箱子：“我去换身衣服。我的衣服你随便穿。”
螭吻不乐意闻到臭男人的气味，勉强放她一马。夜高高瘦瘦，她的最大号衣服螭吻穿上除了胸口有点松，其他不长不短，大小正合适。
夜换好衣服，冲他招了招手，螭吻熟练的圈住她，旧事重提，“你之前说拿我炖汤，是不是故意吓我？”
“这话我可没说过。”夜无辜道：“别人说的，我都没同意。”
确实……
那你也没拒绝啊！
螭吻选择翻篇，这件事上没法冤枉她。
“你知道妖被关起来有多难受吗？”螭吻睁眼说瞎话：“你就仗着我不能说人话，欺负我。”
夜提醒他事出有因：“偷吃东西、乱挖地道的小坏蛋，你说该不该关起来？”
螭吻理亏，继续翻账本，“别的妖污蔑我，你不信我，还、还要带它私奔。”
夜：？？？
飞来横祸。
她匪夷所思道：“你在哪里看见的？”
“……梦里。”螭吻委屈巴巴道。
就这？
问题不大。
夜轻声哄他：“她眼瞎，识妖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活该失去你。”
螭吻手臂紧了紧：“你在梦里就是这么哄它的。”
夜：“……”那我闭嘴？
“你怎么不说话？”螭吻持续输出：“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对我无话可说？”
得，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呗。
夜不答反问：“牙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