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清晰地。
赵小刀在自我释怀的瞬间，耳边听到了秦天易只跟她一个人说的告白。
“你……说什么？”
赵小刀惊讶的蹭着秦天易的脸将他轻轻推开。
她一定是听错了，产生幻听了！
秦天易被盯得脸发热，不好意思跟她这么对视：“我说，我爱你啊。”
他说爱她。
她都不期待这句坚定的答案了，他居然说了？？
赵小刀捂嘴，鼻子发酸，想哭。
自从当了“秦天易”后，她已经忘记女性的柔软和脆弱是一种什么感觉，没想到因为一句“我爱你”瞬间破防。
那是一种春季撒种轮回四季终于等到的感觉。
秦天易吱溜一下从赵小刀的腿上下来，拿过擦脚布给她擦脚：“哎呀……你哭什么，搞得我没说过一样。”
“你确实没说过。”赵小刀低头更咽。
“……我，我爱你在心口难开。以后答应你，常说。”秦天易抱着洗脚盆进洗手间。
赵小刀的脚热热的，心口暖暖涩涩的，眼泪稀里哗啦的，眼前的一切都陷入模糊中——她终于清清楚楚地知道，秦天易选择的人是她，不是徐子媛。
9年的付出换来一个清晰的肯定，这太值得好好地哭一场了好吗？
秦天易“冒昧”告白的结果就是抱着眼泪不止的赵小刀，在床上哄了整整一晚上。
他知道自从徐子媛出现后，赵小刀的不安和试探，都是为了想听他说一句“我爱你”。
她把徐子媛耍了一番从酒店的房间出来的那个晚上问他如果是他被带到徐子媛的房间，面对和徐子媛的过去，面对没有被时光打磨掉姣好容颜的初恋，面对徐子媛的主动，他能否把持得住。
他沉默了。
那个时候的不确定化为了今天的很坚定。
所以他要告诉她。
没想到干涸过久，一朝清露，赵小刀就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