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怪我自作主张?”
当这里的氛围安静下来的时候,李乐天冲着苏沐摸着脑袋讪讪一笑说道。
那种神情,就好像他是真的多内疚般。
“怪你自作主张?”
苏沐轻描淡写的摇摇头,唇角噙笑,靠着背后的椅子,慵懒的说道:
“怪你做什么?
我又不是不清楚你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要让我借助邝家的力量做事。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你清楚吗?
邝家作为连山省第一家主,我能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
“你是说?”
李乐天神情微动。
“邝家如今的家主是邝东楼,是邝予的亲二叔,他们邝家在连山省有的是钱。
尽管用富可敌国形容有些夸张,但在这连山省内,却是没谁能撼动地位的。”
“邝东楼和谁走的最近?
在省内层面的话,是副省长马山峰。
可你知道吗?
马山峰恰恰是被我收拾过两次的人,你觉得我和邝家的关系还能好起来吗?
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马山峰身上的邝家,是绝对不会站到我这边来的。”
“所以说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恐怕难以收场!”
苏沐的话说的很坦白很现实。
这就是邝家如今的现状,又不是说邝予是掌权的,一个不掌权的人,还被邝东楼猜忌,你觉得能给苏沐带来什么样的帮助?
要是说让苏沐来扶植他上位的话,苏沐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吗?
他是要将目标放眼全省的人,是不会为邝予而因私废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