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尴尬地笑一笑,竭力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好像并没有必要和面前这位解释。
她原本以为江浸月手中那件外套也是拿给她的,直到看见江浸月躺在沙发椅上用外套盖住身子,然后闭眼睡觉时才发现自以为这种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是错的。
她不是今早十点才醒嘛?怎么又睡下了?年会这才开始没多久呢。
腹部的疼痛感渐渐减小,安芷慢慢直了腰,问道:“你不看年会表演?”
“我这人不喜欢看新人唱歌跳舞上台表演。”
“为什么?”
“毛头小子太年轻了,十几岁就出来和姐姐抢饭吃,看着心烦。”
“……”
安芷想了想,反正江浸月来这儿的目的也就是为新剧推广一下,采访结束大概也没有其他任务了,应酬什么的就是爱去不去的事儿了。
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自己的事儿好像也结束了吧,和周辞树虚伪的作戏也做过了,剧也宣传了。
那就睡觉吧。总得挨到一定时间再出去不然也肯定会被经纪人骂。
闭眼休憩的第一分钟,裙子太薄身子太凉,睡不着。
闭上双眼的第五分钟,腹部位置又开始渐渐转疼,更加睡不着了。
第七分钟,觊觎江浸月身上那件外套。
第十分钟,觊觎江浸月的身材……
不知怎得,江浸月这人好像察觉到了某人直勾勾的目光,于是突然睁眼。
四目相对。
哦不,目光不在她脸上,而在她身上那件外套上面。江浸月垂眼看身上外套,道:“你要?”
安芷摇摇头。
“那你看什么?”
安芷喉咙上下一紧,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要求:“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
“我裙子太薄身子很凉,加上肚子又疼,而且根据昨晚的经验来看,我觉得肌肤接触所传达的体温是这个东西的几十倍。”安芷指了指腹部那快小方形东西。